宋光辉看着大怒不已的桑狗和赵增,只是淡淡一笑,说道:“赵秘书,桑老板,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我也回复你们一句。”
他顿了顿,眼神环视现场众人,适才沉声说道:“人间正道是沧桑,只有踏踏实实赚钱,才能真正心安理得,想靠剥削压榨来赚快钱,在我这行不通!”
既然已经摊牌了,那他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想靠压榨和剥削,从他这里拿到所谓的“维护费”,无疑是痴人说梦话。
哪怕钱不多,每个月仅仅只有一百块钱,但对宋光辉来说,也是无法忍受的,因为这根本就不是钱的事,而是关乎到原则问题。
他的原则,历来就是老老实实做人,规规矩矩做事,不管是他还是其他人,都不允
许触犯他的原则底线。
赵增神色阴沉,冷声道;“剥削,压榨?宋光辉,你怕不是还活在旧社会,满脑子都是这种迂腐陈旧的观念,我也告诉你,今天你当众诽谤我一事,我肯定会追究到底。”
虽然不知道宋光辉手上是不是真掌握了证据,但在此刻这种情况下,哪怕明知对方掌握了证据,赵增也依旧会强硬到底。
只要没立即宣判他有罪,那他就是无罪之人,一个无罪之人,是要得到法律最基本的人权保障,所以,他当然有资格去告宋光辉造谣生事,诽谤他的名誉。
要知道,眼下宋光辉召集这么大一场聚会,且还做到人手一信索要签名,如果拿不出实际证据,继而被赵增告上法院,诽谤罪名成立的话,
按性质恶劣程度来算,起码也得让他在里头关个十年以上。
宋光辉淡淡一笑,说道:“可以,你尽管去告,我无所谓,要不然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城卫司,你告我诽谤,我告你敲诈勒索,怎么样?”
“你……”
赵增气得咬牙切齿:“宋光辉,你有种,行,那我们走着瞧!”
他说完手一甩,转身就要走。
即便赵增想要强硬回复宋光辉,却根本没胆量跟对方一道去城卫司,因为那样一来,对方是报案,而他则变成了自投罗网。
在不知道宋光辉是否掌握了确切证据前,他确实不敢去冒这个险,退一万步说,就算宋光辉没掌握任何证据,他也不想去城卫司那种地方,因为他觉得晦气。
所以这种时候,他
留在现场已经完全没必要了,干脆先行离去,等离开东山电子厂,他就立刻去找身后的大海怪,将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告知给对方,下一步具体要怎么做,就全看“大海怪”的主意了。
他相信,幕后“大海怪”肯定能给他一个周到的主意,让他从容应对今天这场危机。
桑狗见赵增要走,心里即便恨不得将宋光辉给大卸十八块,但暂时也只能将心中的恨暂时压下,随后跟上赵增的脚步朝外走。
开玩笑,且不说宋光辉是不是掌握了他们敲诈勒索的确切证据,就眼前这近千个工厂负责人,说句不好听的,就眼下这群人足够把他给活撕了。
这些年来,仗着有赵增及其背后大靠山,桑狗可没少在这些工厂负责人
面前作威作福,向来是霸道惯了。
此前每次出行,他都是左拥右呼,带着一大群小弟出门,这样一来是彰显自己的能力,二来也是为了防止某些工厂老板看不惯他,暗地里找人收拾他。
可眼下,因为有赵增在,他并没有带手下进来,身边就他一个光杆司令,要是连赵增都走了,他还不走,留下来即便没被宋光辉送官法办,估计也难逃这群工厂老板的狠手。
他都能想见,自己一旦落单,并且还落到这群人手里,下场会是什么样。
想到这里,桑狗岂还有留下不走的道理,不走,等着被人大卸十八块吗?
然而……
“等一下!”
宋光辉见赵增等人要走,突然开口,边上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