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人就在容灵月的那个姐姐那里。”景清柔还将手机上的一份资料递给景幽幽看了看。“就在这房子里。”
“那你怎么不将人带回来?既然文亦言只在乎自己的儿子,有了这人,不就好了吗?”景幽幽不明白景清柔的操作了。
“容灵月没有派人盯着那里,我就觉得是不是问题?故意想引我上勾的。”景清柔觉得容灵月能说服文亦言反水,那么一定是有什么目的,不可能就这样不管不问的。
当然景清柔也没有提,容灵月已经知道自己对付她的事了。
“可能你想多了呢?”景幽幽撑着自己的额头。“她可能根本就不在乎这个文亦言到底会不会告诉你什么事情。”
“……”景清柔不太信。
“今天她在我的面前都不是很客气,也丝毫没给我面子,她有这样的底气……我不觉得她还会在乎文亦言这种废物。”景幽幽想事情的角度和景清柔的完全不同。
但又不得不说,她看事的角度和容灵月是一样的。
景幽幽解释完,就让景清柔去办事了。
她有些累的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她觉得自己今天有些失态了。
可能是因为一直觉得容灵
月,可以为自己掌控的。
她也没有想过,一枚棋子居然还能跳出来,也怪她自己想的太少,也太过自信了,怎么就觉得那个小姑娘好控制的?
当时的自己怎么想差的?
或许是第一眼太过惊艳,那个小姑娘在云西楼的身边那样娇气,谁会觉得她会有什么坏心思呢?
真是……
就是那么一眼,就觉得容灵月长的漂亮,事事靠男人,就是个小白花。
可是结果却发现……人家不仅可以人前小白花,人后霸王花,还能随时变成食人花。
如果文家的事真和她有关,那么卢炎……和她,可能就不是传闻里那种关系了吧!越想,越烦燥。
“果然什么事,遇到男女,大家都容易往那个方向猜,可是并不一定是啊!以前……”景幽幽自言自语,随后又摇头。
怎么又想到了以前。
以前那个也的确是这样,不分男女,在她的眼中……只分有用没用,亲不亲近而矣。
“哎,那个时候怎么就那么猜她?就觉得她不好?到底眼睛被什么东西遮了光,如果她还活着,一切都不会是这样子的……”景幽幽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对着外面吼了一嗓子。“人都死了
,打扫的人呢?”
如此才有人敢进来。
……
容灵月这边等人都走了,就自己坐了下来。
文淑也走了进来。“怎么了?怎么都走了。”
“谁知道,脑子都有问题吧,一个个的,都当自己是皇帝,要别人供着呢。不知道谁惯出来的毛病……”容灵月的气还没有消呢。
“……”文淑不敢搭腔。
容灵月气的踢了一下桌子,又觉得不应该拿桌子出气。
“带两个人给我。”容灵月想着,既然不应该拿桌子出气,那就应该找应该出气的人出气。
……
几天后,景幽幽就听到当时那个口吐白沫被送进医院的人,刚出医院就又被人打的二进医院……
“什么?谁干的?”景幽幽惊呆了。
“没查到……大晚上的,谁也看见,但是有人听到有女人的笑声,就是笑声太轻,没听清。”景牧汇报了一下情况。
景幽幽气的将手里头的书扔到桌面。“女人?”
“会不会是容灵月啊?最近也只有容灵月跟他结过仇啊!但是看不出来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下手这么狠辣啊!听说打的就留下口气,也不知道云西楼知不知道自己疼的女人是这个鬼样子,要是
知道后他会不会也吓个半死。”景牧说完,一想那场景还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