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了不少尘土。
想来便是昨日她被宁道奇一路追赶,自身真气消耗太大,以至于连一直以来覆盖在足底的真气都难以维持。
想到这,他恨不得回头去找到宁老道的尸身,给他再来个大卸八块以泄他心头之恨。
待两人落在舟中,莫问将婠婠放在一只矮凳之上,让她乖乖在那安坐。
他则以真气摄来河水,又以纯阳真气加热后,抓着她纤美的脚踝为她沐足。
那认真的样子好似捧着的是一对稀世珍宝。
婠婠看着眼前满脸一丝不苟的男子,实在难以将他与那十三枪震杀宁道奇的无敌之姿联系在一起。
这时正仔细欣赏她一对秀足的莫问忽然一声惊呼。
“哎呀,婠儿你受伤了!”
婠婠闻言,心中纳闷不已:“我受伤了?可自己怎么不知道,完全没感觉呀!”
莫问见她一脸茫然,便指给她看。
婠婠定睛一瞧,顿时无语,就见那左足底,不知何时被蹭掉了点皮,连血都没出,要是发现的再晚点,怕是已经彻底长好了。
除了这家伙趴在那仔仔细细的看,谁能发现?
她迷雾般的眸子狠狠地横了他一眼。
可莫问却心痛自责不已,“婠婠受伤了,婠婠竟然受伤了,她怎么可以受伤?
都是我不好,竟然将她一个人丢在洛阳。
让她被人围攻不说,竟然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怎么办,现在应该怎么办,会不会感染破伤风啊,要不要消毒?
消毒?对,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于是莫问又一阵手忙脚乱,赶忙取出此前在系统商城兑换的酒精为她消毒。
婠婠看着他就因为自己脚上蹭破了点皮,便紧张的一塌糊涂的样子,知道他在故意搞怪。
明知他这这样大呼小叫不过是为了逗自己开心,却仍是被他滑稽的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她笑吟吟的看着莫问拙劣的表演,问道:“问哥哥,你是不是婠婠的舔狗啊?”
莫问忙碌的双手猛然顿住,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僵在空中,他尴尬回道:“这个……婠儿你怎么会这么问?”
婠婠笑道:“我看你方才的样子和你之前跟我说的,舔狗的表现可是一模一样哟!”
莫问头摇的像拨浪鼓。
“怎么会,你肯定是弄错了。”
婠婠见他死不承认,乌黑的眼珠在眼中转了转,而后一脸俏皮的问道:“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过,侯希白是师妃暄的头号舔狗吗?
可你方才的样子,和那日我打伤了师妃暄时,侯希白着急忙慌的样子如出一辙。”
莫问一时语塞,心道:“我没事跟她提这些干嘛?”
婠婠见到他此时一脸的窘迫和懊恼,嬉笑着道:“这你要怎么解释呢,我的问哥哥?”
莫问闻言,眼前一亮,哈哈笑道:“那怎么能一样,你想想看,师妃暄怎么称呼侯希白的?
无非是‘候公子’、‘候兄’之类。
再看看婠儿你,都是喊我‘问哥哥’,这多亲热。
师妃暄对侯希白不假辞色,拒他于千里之外,侯希白这便叫做‘舔狗。’
而我和婠儿你两情相悦,我这么做是疼老婆,应该叫‘暖男’,所以做法虽一样,可结果却截然不同,岂可一概而论?”
莫问说完许久,并未等来婠婠的反驳,他好奇抬头看去。
却见婠婠此时正深深地注视着他,见他望来,四目相对时她只甜甜一笑,并未多言。
莫问的心弦剧烈颤抖了一下。
她那对眸子胜比一泓秋水,于嫣然一笑中,动人至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