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想法都是臆想。
他乖乖地摊开手掌。
我也只扫了一眼。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他就是不摊开,我也知道那个人是他。
我只是想试试他听不听话罢了。
“你最好别动!”
我好心劝他。
我想亲耳听他说,河里的事全是他干的。
也想听听他说出那个一直躲在幕后指挥他的人,是谁。
之后我再要他的命也不迟。
“虚无剑虚虚实实!”
“时有时无!”
我劝他。
他把自己能说的都说了。
我没有再向他逼近半步。
我的剑刺入他的胸膛。
从胸口到后心。
来了个透心凉。
“咚!”他的身体如地震一般地倒下。
大地也险些让他砸了个坑。
我将虚无剑收回。
虚无剑本来就是虚无之物。
你要它有时,它自然会出现。
你叫它无时。
它自然也就没了。
“刚刚那是个什么人?”
我回去后,女子问我。
为了不让孩子看到自己那恐怖的五官。
她把头埋在棺材里。
之后问我。
已然回到女子面前的我突然发现自己此时在这里是如此的突兀。
喻秋月与她相谈甚欢。
二人就像失联多年的姐妹一样。
我与孩子就是两个多作余的人。
“我说,二位姐妹,实在不行,咱醒醒吧!”
“稍候,有的是时间留给妳们。”
我把一样东西丢到她们面前。
孩子从没有见过这东西。
吓的大叫一声。
秋月姐用她的体温再尽量的帮助孩子取暖。
“什么东西啊?”
秋月姐回了一下头。
吓的妈啊一声。
那东西上面全是黑色的毛发,外面还裹着一层通红的鲜血。
还有一种刺鼻难闻的味道。
那是一张人的头皮。
是我刚刚从那个巨无霸的头上揭下来的。
这一张头皮比常人的身躯都大。
我把它丢到她们面前。
这秋月姐要不叫出声来才怪。
“妹子!妳先起来一下!”
把头埋在棺材里的女子不敢轻易地离开她父亲的棺材。
在我的好说歹说之下,她才慢慢地把身子移开。
“我替妳报了头皮之仇,妳为什么不对我说声谢谢呢!”
我根本就不用她跟我说什么谢谢。
我是有意在逗她的。
我想让她的心情放松些。
顺便告诉她一声。
我替她解了恨了。
也叫她别再因为这个事儿而自责了。
她这才离开她老爹的棺材。
果然她一走后那棺材里的味道就不一样了。
老爷子的尸体是被什么药水浸泡过的。
按说眼下这大热的天儿。
人死之后不足十二时辰就会出现腐败迹象。
可这老爷子的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了七十二小时。
我近距离地观察了一番。
距离越近,那味道就越浓。
别看他的棺木是用上好的沉香木定做的。
但这口檀香木棺材在他这儿却什么作用也没起到。
在棺材的最底部。
一大一小的两个窟窿眼儿。
一个是被老鼠钻过的。
另一个是被蛇钻过。
现在,不管是老鼠还是蛇。
都成了老人棺材里的尸体。
若不是老人棺材里的药水起了作用。
这两位不速之客的尸体。
只怕也早就发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