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听后大惊失色。
“你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什么人?”
“您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是陈之言唯一的孙子。”
“什么?陈之言?就是那个名满整个关外的出马仙儿陈之言?”
之前这老妇也许是不相信。
刚刚我们已经切磋过了,这让这老妇不得不小心。
“那告辞了!就当我没来过!”老妇起身化作一缕烟儿,从门洞底下钻了出去。
当她在门外又重新站起时。
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姓陈的后生,你为何屡屡与我过不去?”
“话没说完,事儿没结束!妳如何能走的了?”
“此事与你无干,看在你爷爷的份儿上,我给你爷爷一个面子,还请你小子不要不识抬举。”
“我爷爷已经不在很多年了,妳怂就是怂了,犯不着把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就算我爷爷还活着,他老人家也不会认识妳这么个老鼠精,看到妳,他只会打死妳!”
“那你想怎么样?”
“进去说!”
老妇心想我这是真的走不出去了,且先看看这小子有什么话说再作定夺吧!
老妇逃不出去,只能眼巴巴地回去。
“这位是我爷爷的师弟!妳得罪了他,自然也就是得罪了我!”
老妇气的没话说。
但此事总得有个了结啊!
后来她想了一个主意。
我也想到了,我就是要借用她的口说出来。
“不如,我们设个赌局吧!”
老妇笑着说道。
我想救救您那赌局,是个人都能赢妳。
妳这不是找输呢吗?
老妇只想快些脱身。
“赌局设在哪儿?”
老妇答:“还是老地方,吕老九家菜园子!”
老妇这样说有她的主意。
我若是去了,那里是她的主场。
我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赢她。
“那我们的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我们息事宁人,不再追究离郭倚山的罪过,还吕老九一个锃明瓦亮的家,你看怎么样?”
我摇摇头,表示这赌注也太没意思了。
老妇一愕。
“小子,你不要太过分。”
“妳必须要按我的要求来!”
“那好吧!我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那不如就答应你好了!”
“那你输了呢?”
“我和我二爷爷两条命,妳的。妳还有什么条件,开个口。”
“那择时不如撞时,就现在,你随我走!”
“好!痛快!”
“二爷爷!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
“你小子是怕那几个母老虎吧?”
郭倚山哈哈大笑道。
笑声还未结束。
我与那老妇二人已然来到吕郎庄镇吕老九家菜园子。
熟油不仅仅烫死了洞里的生灵。
也让洞外的蔬菜受到了严重侵害。
那块被油泼过的土地,已然是寸草不生了。
“这是何人,五姐奶奶可否告知?”
那日,郭倚山的熟油并没有完全灌入到洞内。
总还是有那么几个命大的,因此而逃过一劫。
“别说话,此人不是善类!小的们,上桌!”
上桌就是把四张桌子并在一起的意思。
小的们明白,来的这位肯定不大好惹。
连他们五奶奶都要敬畏他三分。
“对了!五奶奶,您不是死了吗?”
“怎么?您又活了?”
五奶奶自然不会理他。
于是那人又把目光指向我。
迎来的,却是一双恶狠狠的目光。
他只好和小的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