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易好的。
“对不起,乌里扬诺夫先生,村子里来了几个陌生人。看他们的车子。应该是局子里的来调查了。”
一个长相年轻且又帅气的高个子外国男子对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胡子男人说道。
“他们不可怕,重要的,是那个叫陈侃的年轻人。他可是我们的死对头,上次,巴甫洛夫先生就是因为轻视了他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那个大胡子起身说道。
“药品还有多少,叫他们立即配送过来。”
这个叫乌里扬诺夫的大胡子男人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华国的法律放在眼里。
此人比巴甫洛夫还要可耻到一万倍。
“您放心乌先生,下一批乙醚马上就到。”
“那福尔马林呢?”
乌里扬诺夫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很是吓人。
“也马上到!”
“我们的对手来了,不可轻敌。”
“不管怎么样,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
“局子里的人是查不到我们头上的,重要的就是这个陈侃。得想办法除掉他。”
乌里扬诺夫抬头继续说道。
乌里扬诺夫到现在也没有露面。
他一直在背后操纵着产业链。
出面的,不过是镇上的一个叫滕国林的乡村医生。
村民们也只认识他。
此人外号滕二。
除了妇科疾病他不看之外。
其他方面的医术还算可以吧!
五十岁上下的他已经做了快有三十年的村医了。
几年前由于政策好。
他在镇上开了第一家大型诊所。
那时候他不以赢得为目的。
但是这几年却不一样了。
他不但把诊费抬得老高。
还经常把病人往外面推。
以前,他是一个从来不看妇科的大夫。
但是现在,他只看妇科。
且年老者,他从来不看。
他往里面推的病人,多数都是妇科以外的病人。
诊费那就更不用说了。
与那个叫乌里扬诺夫直接联系的。
正是他。
他的诊所里,不是迷药就是能防腐的。
几乎看不到别的药品。
起先,病人家属因为他治死了病人而去他的诊所里大吵大闹。
后来就再也没有谁去闹了。
人死了,就直接拉走。
办个简单的告别仪式。找个地方一埋也就算了。
但是最近号召火葬。
尸体不久后就被挖出来。
之后去了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死者家属得到了数目不小的赔偿金,自然也就息事宁人了。
那些因年龄大,家里穷又找不到媳妇的人。
这下总算可以找一个心理安慰了。
一个阴暗的小屋子里。
乌里扬诺夫正打着他的如意小算盘。
一想到那大把大把的钞票就要流进他的私人腰包里。
他就兴奋的睡不着觉。
好一个良心让狗吃了的洋商人。
这一天大妮子的伤也养的差不多了。
这个叫乌里扬诺夫的人也慢慢的浮出了水面。
可是,仍然没有人敢动他。
巴甫洛夫死后,露国方面又委任他为全权代表。
成为我们新的对手。
此人不出手还可以。
一出手我们想不接招都不行。
他上面,牵扯到的人太多。
可是个不好动的主。
那一夜月黑风高的。
三伏天里,没有几个晴天也很正常。
最近也总是在下雨。
秦威他们去请示上级了。
三四天过去了,还是没有等到新的命令。
小警花陶曼天天摩拳擦掌的。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