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身。
这接二连三的祸事,怕也是这精灵下的吧!
“老枭!记住你们别出这个框!”我随手划了一个四方。
把董枭四人框在框框里。
“记住!别管发生了什么,也不要出这个方框。哪怕是拉肚子,也要在这里面解决!”我话音一落一个猛子扎到这林子里。
我没有别办法。
因为只要再迟疑一步,这个被上了身的女人就会有生命危险。
因为上她身的小精灵已经知门道自己被揭穿了。
那牠只能杀掉她。
再另寻软弱之人上山。
“畜牲!来!有本事你就给老子站下,让你看看小爷手里拿的是什么玩意儿。”
我这话说的太急时了。
那畜牲正要逃越走。
我一剑劈过去。
生生的在牠前面劈出道一墙来。
愣是把牠的去路给阻住了。
三面有墙一面空,一个女子困当中。
那畜牲只有一条路。
那就是我面前这条路。
牠只要能把我放倒。
牠才能真正逃出去。
牠怕我手中的桃木剑,更怕我这个人。
“你是什么人,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屡屡坏我好事!”
“陈侃!”
“就是那个陈之言的后人陈侃?”看来这畜牲道行不浅啊!
居然还知道我陈侃。
牠的声音很沙哑。
听的出来这才是他的本声。
“后悔有期!”
“话还没说完,就想走?”我又一次劈出一堵墙来。
把牠牢牢地控制在里面。
所料不错和话,被牠上了身的女子。
半年多前就已经是一副白骨了。
“陈侃,你欺我太甚。”牠大嚷。
“就欺负你了怎么样吧!”我已闪身跳入墙中。
没等那畜牲有所反应,我上前一步扯下牠的面皮来。
呵!果然是一只骚狐狸。
那声音尖尖的,也只有狐狸有发出来。
“陈侃,你若敢再动我一下,我们三太奶奶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这小狐狸自知不是我的对手,也就只能在语言上找一些便宜了。
即使这样,牠仍不占上风。
总是在寻机会逃脱。
“小东西,你最好老实一点!别说三太奶奶,就是三太爷爷也没用,他们要是组团来了,我给牠们一锅烩了,就别说你这样一个无名的小畜牲了!”
小狐狸没有找到任何机会,这一下语塞了。
想跑又跑不掉。
身后的女子果然是一堆白骨。
整整齐齐地躺在林子当中。
她身后是一座孤坟。
那坟被什么东西给挖了一个洞。
想来就是眼前这畜牲的杰作了。
牠还在作无用的挣扎。
以为掉了几撮子毛就能逃脱的掉呢!
牠打错如意算盘了。
“你的罪行,是我替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我问牠。
“即使是况家姑娘嫁给了高家林子的人,也轮不到你大开杀界吧?”
小狐狸一听,不用我按牠。
牠自己就瘫倒在地了。
牠一五一十的交待了自己的罪行。
我将桃木剑挑着猪龙骨,横在牠脖颈前。
一句话不对,我会丝毫不留情面将牠斩杀。
就当给身后的况姑娘作伴了。
大概半年前,况家姑娘的母亲杨淑娴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广求仙医也是无济於事。
因为况文忠的一己私利,导致老伴儿去世。
那时况文忠的独生女为了能让母亲的病早早康复,而不得不下嫁给主高金鹏的儿子高小鹏冲喜。
哪知在新婚当夜竟在行房时突然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