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我反手接过那把椅子,笑呵呵地也不生气,道了一句谢谢。
那年轻人瞪着一双死鱼眼,眼里一点神色都没有。
我再次冲他笑了笑。
“抱歉我们来的很匆忙,什么也没准备。”我回身坐下,摊开两手说道。
高金鹏见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自己反而不会了。
“今天可不是个下葬的好子!你看这阴沉沉的,不吉利啊!”我掸掸身上的灰,头也没抬地说道。
“小子,你狂什么?”那年轻人在身后找寻半天,也没能找出一样可以用来砸的东西来。
“小鹏,边上去,这没你说话的份儿!”高金鹏抬头看了儿子一眼。
高小鹏没敢再说话。
“不过,是不是好日子,那你得分做什么!”我高声说道。
“这样的日子适合开棺!”我有意想要激怒高金鹏,说话一点儿都不心急。
我此言一出果然引起了众怒。
高金鹏强压一口怒火,看的出来他就快要到燃点了。
我倏地一声站起身来。
“有草绳吗?给我拿一条出来!”这语气和在我家没什么区别。
这偌大的大厅哪里来的草绳。
众人大骂。
懒得搭理他们。
看的出来,就在我来之前他们已经在这里叮叮当当的半天了。
那年轻人身后,几个奇装异服之人一看就知道是江湖上的游方术士。
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个。
我的到来显然是影响了他们生意。
说白就是以此为生的骗子。
人的钱太多了,总想给自己积点阴德,也难怪这些人的主顾都是大人物。
“哪里来的不要脸的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当中,一个五十岁上下尖嘴猴腮的人跳出来骂道。
该说不说,他身后的姑娘到是蛮好看的,长的那么可爱,却偏偏要出来做这个。
同行是冤家啊!
“这位大叔!陈之言不知你听说过没有?”我懒得去看这种人,边说话边打开棺材。
做出马仙儿的,可不比凡人,棺材盖子在我们手里就的小孩子过家家用的积木差不多,翻手即来,覆手即去,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众人吓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那个五十岁上下的人更是眼珠子瞪的圆圆的,一个屁也不敢再放了。
“原来小哥是陈之言的后人!”这尖嘴猴腮的大叔半天才缓过来。
我紧闭双眼,我怕棺材里的古玩字画刺瞎我的双眼。
就在那些古玩字画之下,透着一股子十分清香的味道。
像是被注入了防腐剂一样。
尸体的脸很光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老人,而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女子。
如我所料,事出反常必有妖。
大白天的做法事,这不是常人能做的。
我的手在那年轻女子的鼻息处稍做停留,又匆匆地将手抽了回来。
呵呵笑道:“看来今天还真是个开棺的好日子啊!”我笑笑,看向那具白净的尸体。
正想说句什么。
“尸体”咳嗽几声后果然坐了起来。
那个五十左右的人吓的想跑都来不及了。
那些大腹便便的人就更不用说了。
棺材里的女子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将挡在身上的字画丢出几副来,径直爬出棺材。
得亏这是大白天。
高金鹏气急败坏地想要将我拎起来。
可是任由他怎么发力,我却像是被焊在了地上一样纹丝不动。
几个身着素服的大汉很快将我围在中间。
董枭的腿也软了,这厮是个文人,哪里见过这场面。
“躲到棺材里去!”我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揪起他的脖领将他丢过棺材,随即将盖子盖好。
几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