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您认识纪然？”
听到陆丰延的问话，沈儒山才反应过来，笑了笑，“就是觉得小姑娘面善，还有点眼熟，就问了问，这是陆总的朋友吧，实在不好意思，沈某莽撞了。”
纪然摇头：“没关系，您客气了。”
眼熟也没什么可意外的，她曾经陪纪承出席过几次酒会，有不少人都见过她，只是后来她再没出现过。
陆丰延转头对纪然说：“小然，你先去那边等一会儿。”
这个包间是个套间，旁边还有一扇门，纪然猜到沈儒山请陆丰延来，必定是为了上次沈芳菲惹下的事，她在场也不太方便，就应了一声，朝那扇门去。
沈儒山吩咐门口的人，让再上一壶茶送去里间，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在纪然身上，直到她进到里间，才收回视线。
陆丰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地道：“沈老先生请我来，不知道因为何事？”他明知故问。
沈儒山先请他喝口茶，才重重地叹了口气：“都怪我那个不懂事的孙女，说话口无遮拦，家里把她宠的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我今天就是来替这个不懂事的孙女赔罪的，还望陆总不要与她一般见识，也希望我这张老脸还能值点钱，陆总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帮帮我那个孙子沈方旭。”
陆丰延手指轻抚着面前的瓷杯，半晌后说道：“沈老爷子可能还不清楚，您的孙女那晚对我的女朋友很不客气，言辞不善，若是对我，我自然不会计较，可那是我的人，在这方面，我向来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