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敬添本以为张铭会给予他一定的资金支持,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宇亚的股份按照市场价的一倍出售,如果这样的话水敬添就能拿到一笔周转资金,这样说不定还有盘活的机会。
张铭也看出了他心里所想,不过他并不打算用钱来搞定这个事情,如果这样的话是治标不治本。
就算给了水敬添一笔钱,水敬添想要盘活泰裕集团也很困难。
“水总,我这次过来是给你想办法的,并不打算说给你一定的资金支持。”张铭直接开口让他断了这方面的念头。
这句后一出,水敬添眉头紧锁一脸的疑惑:“帮我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据我所知泰裕集团涉猎的项目很多也很杂,摊子铺的太开。即便没有这次的假账事件,早晚有一天泰裕也会出问题。”张铭不慌不忙的道。
这个道理水敬添自然是知道的,要是不清楚张铭的身份,换做别人说这番话,水敬添恐怕早叫他滚蛋了。
毕竟这番话对于一个久经商场的人来说,就是赤裸裸的教育。
想想看水敬添今时今日的实力和地位,能教育他的人有几个?
“这我知道。”水敬添叹了口气道
,“当初就是我放权太严重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的后果。”
“虽然裕泰千疮百孔,但是不得不否认裕泰旗还是有不少优质资产的。”张铭说到这里,掏出烟点燃了一根。
水敬添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脸期待的等着张铭接着说。
“水总现在想要把泰裕一次性卖掉止损的确是最明确的做法,但是泰裕可不是一般的小公司,能够一口吃下泰裕的人,放眼整个华夏也没有多少人。即便有人对泰裕有兴趣,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别人会开多少价格给水总呢?”张铭吐出一口烟道。
烟雾缓缓的上升,迷茫在房间里,最终在灯光下消失不见。
水敬添抿了抿嘴,一言不发。
张铭说的没错,资本游戏的最主要规则,只需要四个字就能概况:击鼓传花。击鼓传花传什么?传两样东西:一是风险,二是利益。
如今泰裕这种情况,风险和利益是并存的,如果有人收购了裕泰,可得会把价格压得很低,毕竟谁也不想承担风险。
“张总,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水敬添有些安耐不住的道。
张铭笑了笑道:“以前有一个人和说说过这么一
番话,他说企业可以当女儿养,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吸引龙头企业,一心一意把自己嫁给龙头企业,当不了王,咱就当王妃,嫁入豪门,改姓从夫。企业可以当儿子养,拿风险投资的钱,靠娶媳妇发家,你缺什么资产,就娶有什么贵产的媳妇,把媳妇娶回家就什么都有了。娶她个“三妻六安”,生他个人丁兴旺,然后拖着一群老婆孩子上市。”
说到这里,张铭顿了顿:“我的想法很简单,将泰裕资产重组,把集团拆了卖。据我所知泰裕是一家上市公司,壳就能卖不少钱。壳这个东西,对于一些大企业自然看不上,可是对于一些急着上市的小企业来说,这可是灵丹妙药。”
“泰裕旗下还有一些酒店,度假山庄。这些都是优质资产,把它们卖给当地的龙头企业,让他们打响自己企业的名气,他们肯定会买账。至于泰裕其他的优质资产,按照这个思路拆分出去,解体卖掉,都会卖出不错的价格。”
听到这话之后,水敬添忍不住问:“那剩余的呢?那些资产就直接不管了?”
“当然不会不管。剩余的一些劣质资产,能救活的就投钱进去,换管
理团队,将其重新盘活。虽然短期看不到利益,可是长期下去也能带来不错的盈利。至于那些已经救不活的企业再拆分再卖。”张铭解释道。
“再拆分?那些救不活的企业还能卖什么?”水敬添一脸疑惑。
张铭笑了笑道:“水总,有句话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