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油田的项目在操作,需要一些资金。申请我也提交上去了,香江银行那边的董事会也表态了,可如今想要从香江银行拿到钱还需要老弟你点头。”
“杜哥严重了,什么点头不点头的,我最多就是凑个数而已。能帮杜哥的忙是我的荣幸。”
“张老弟果然是爽快人!小冉,把酒给满上!”
当小冉把酒倒好的时候,一股酒香就钻进了张铭的鼻腔。
“这是……”
“金门高粱。”
“台城的金门高粱?”
杜恩祥点头:“不错,金门高粱属于清香型白酒,我以前喝过,口感不错。”
张铭笑道:“杜哥懂茶,不过这酒却错了。”
“错了?”杜恩祥有些不明所以。
张铭接着道:“华夏的白酒大致分成四类,一类是酱香型,以茅台、郎酒为代表;一类是
浓香型,以五粮液、剑南春为代表;一类是清香型,代表酒是山西汾酒;还有一类是米香型,主要是在广西、湖南等地流行的小曲米香蒸馏酒。金门高粱酒属于一种特殊香型的白酒,在台城叫作金门香型。只不过进入大陆市场之后,与大陆市场划分的清香型最为接近,才被归为清香型。可实际上,它和清香型白酒差异很大。汾酒也是清香型,认真品起来,和金门高粱的差别可不止一星半点。”
听完张铭的这一番话,杜恩祥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张老弟果然与众不同,年纪轻轻不仅对茶道研究颇深,就连喝酒也懂这么多。老哥我实在是惭愧,喝了这么多年酒,却不是一个懂酒之人。”
“杜哥哪里话,我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让老哥见笑了。”
“一般人做事都是浅尝辄止,像老弟这样什么事都要探究个明白的现在太少了。”杜恩祥感叹道。
张铭不由心里苦笑,自己上一世也是花了大半辈子才把这些事情都搞懂的,记得上一世这个年纪的时候,别说茶了,就连茅台都没有喝过几瓶,更别说能分清什么酒的种类,完全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