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赶又能出现在门外,说明那客栈就是他们了老巢了。”
梅兄说:“所以你的意思是那些蒙面人其实就是客栈里的人。”
“对。”我又说道:“我们要夺回马匹和钱财,你敢吗?”
“喂喂喂,现在我手无寸铁,毫无缚鸡之力,你让我怎么和你杀回去,你没有仔细看啊,有一个家伙拿着的武器,那么长去。你让我赤手空拳陪你闯过去,难不成是给他们磨刀的吗。”梅兄一边很夸张的比划一边说。
我把短刃的其中一把丢给梅兄,对他说:“这下你手上有寸铁了吧,待会和我杀回去。”
梅兄又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我告诉他拿不回我们的钱财到时候我们都得去当叫花子。他才决心和我打回去。
我们慢慢匍匐回客栈后方安静的等,约莫两刻钟后客栈内方才熄灯。即使如此,门外还有两个把守的,此时他们还没卸下面罩。
我对梅兄比划让他负责搞定右边那个,然后两人一起侧身贴墙靠近。气息凝聚着,精神紧绷上来,小心被发现。
靠近时我双脚发力纵身一跃,用短刃直插左边那个人的胸口,此时梅兄居然还没跟上,我立马拔刀又顺势对准左边那人一挥。两人一起倒在血泊之中。
我回头看了在后面的梅兄,原来这踏马刚才在绑鞋带!被这不靠谱的逗比弄得我三叉神经都抽搐了几下。
我给他打手势,两人一起朝屋内进去。突然灯就亮了起来,几人立马围了过来。
原来他们已经发现我们的行踪,看来只能硬拼了。
我立马用脚一挑凳子顺力往临近的一人甩去接着立马出刀,梅兄也发起了攻击,立马与这几人交战起来。
我挑伤一人,后乘胜追击,拉住他的胳膊一扭,又顺力抽刀而上直击脖子。那人立马被我割喉倒下。侧身突然传来响亮的破空声,我翻滚一躲,一把刀狠狠的砍碎了眼前的凳子。我直角转弯斜腿一踢,那人的刀便飞了出去,接着我又跳至身前合跨掂脚一摔,那人重重跌倒,我没有给他喘息机会,扑上去就抹了脖子。
接着就去汇合梅兄,他被两人围攻,差点就往桌子底下钻。
我抄起凳子就对准那两人一砸。接着一跃而起踢倒一个,梅兄见机拿到一桶,就撂倒一个。梅兄拔出短刃对准另一人投掷而去。
结果…………
“啊!谁扔的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