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有人附和说:“就是,又要当表子,又要立牌坊,真是有意思!”
“你们……”柳如眉没想到时至今日,竟然还有人胆敢如此拂她的脸面,顿时又恨又怒。
洛杏雨见机笑道:“残废都能在宫里面四处晃悠,耀武扬威,婢女怎么就不能当县主了?采莲至少是皇后亲封的县主,名正言顺,你算什么?如今得了点势,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不嫌害臊!”
“你敢如此侮辱我!”柳如眉拍响桌案,可惜就是站不起来。
“我说的是事实,何曾侮辱过你?”洛杏雨拍了拍身侧采莲的手,让她不用紧张,而后倒了杯果酒递过去,“难道还不准人说实话了不成?”
柳如眉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双目充血,“好,好!我这就去告诉……”
“告诉太后吗?”洛杏雨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并且毫不在意,“那就赶紧去吧,晚了太后要
午睡,你白跑一趟。”
席间又有人笑道:“哈哈,那也太为难她了,人家靠两个轮子,怎么走得快嘛。”
“这你就不懂了吧,轮子转起来可咱们的腿快多了,就是比起马车来还要差些!”
闻言,宾客们哄笑成一团。
柳如眉受到此等奇耻大辱,脑子里嗡地一下响起,当即掀翻了面前的桌子,骂道:“贱/人,贱/人!”
皇后本来在看戏,但见酒宴被她闹成这样,立即便恼了,“注意你的言辞,一个罪臣之女,让你在这里与宾客们同坐,已经是给你天大的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我,你们……”柳如眉直接被气哭,目光怨毒地瞪着皇后和洛杏雨,扭头要走。
不料就在这时,太后竟然露面了。
“不是举办酒宴吗,怎么吵吵闹闹的?”
柳如眉立刻哭诉道:“太后,您要为我做主啊,皇后和夜王妃她们,她们合伙欺辱我就算了,还煽动在场的宾客嘲笑我……”
太后走过去,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劝慰道:“别怕,一切有哀家在呢。”
随即便看向皇后那边,斥责道:“你举办酒宴就是为了以大欺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