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传说了也有上千年,古往今来,唯有你一人神游过。可见与我楼观道有缘,你可愿入我楼观道?”
吴咏赶紧摇头,“多些道兄好意,小子对着红尘多有眷恋,恐怕不能安心修道。”
骆曜摇头叹道:“可惜了,你有如此道缘,却不知珍惜。罢了,世间一切,强求不得,你以后好自为之吧,莫要做出伤天害理之事来。”
说完,也不顾吴咏诧异的目光,三两步便消失在吴咏的面前。
吴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发现他确实是一下就不见了。
这时张脩笑道:“这位骆曜道兄,善使道术缅匿法。他邀请你加入楼观道,是对你的肯定,多少道人一生的梦想就是加入楼观道。别看玄妙观在南阳很有名气,可是比起楼观道来,底蕴还是要差上一些,道家典籍也数楼观最全。贫道若不是又五斗米教的羁绊,也会加入楼观道,寻求大道真理。”
张角现在好像是三人之中名气最低的,等其他两人说完,他才开口苦笑道:“贫道今日欲在流民群中传我太平道法,可是他们却都言小道兄乃是仙君转世,无偿救助了他们,余生只愿意信奉小道兄。”
吴咏吓一跳,想都没想,便开口道:“要不小子也加入太平教好了。”
其实加入太平道也没什么坏处,只要以后别参加黄巾起义给别人刷经验就行。
张角没想到吴咏会这么说,一时愣住了,不知该是拒绝还是同意。
不过他还没说话,张脩却是不乐意了,只见他脸色一沉,讥讽道:“小小的太平道才成立多久,有何名气,我五斗米教在巴郡可是家喻户晓的教派。连个道观驻地都没有,在贫道看来,这太平道要不了多久,也和那些不知名的道教流派一样,泯灭在民间。”
张角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道兄,这话有些过了。贫道传教,何须他人多言。”
“不自量力!”张脩甩下这句话,便高傲地走开了。
吴咏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三人就走了两个,不禁有些愕然地问道:“三位道兄是如何走在一起的?”
张角苦笑道:“贫道在钜鹿听闻有大量流民聚集在宛城,便想到这里传我太平道的教义,不想刚到宛城就碰到那两位道兄也在传道。之后贫道三人都遇到刚才的情况,这里的流民只愿信奉小道兄一人!”
吴咏这才发现张角竟一直喊自己道兄,这让他觉得有些荒谬,便提议道:“我与道兄一见如故,以后便道友相称如何?”
张角却是摇摇头,“道有先后,小道兄既然能神游太虚,便是先窥大道,贫道岂能与道兄平起平坐。”
吴咏还想再劝几句,这时张机笑着插话道:“道是无情,人却有情。既是一见如故,可按人伦之礼,兄弟相称,岂不美哉?”
吴咏眼睛一亮,当即对张角拱手道:“以后还请世兄多多关照。”
张角想了想,便应承下来,“那为兄就高攀一次吧。太平道如今还只是不入流的道教小派,贤弟身份特殊,唯恐遭人非议,不能收容贤弟入教,还请勿怪。”
吴咏哈哈一笑,“小事耳,何足挂齿。”
华旉这时也有机会开口了,只见他似笑非笑道:“恭喜贤弟又得一世兄啊!你这样认下去,天下道人岂不都成了你的世兄。”
吴咏不禁正色道:“想让我认世兄,那也得有一定的本事。我观三位世兄都是有大毅力之人,以后定会有大成就,这才厚着脸皮相认。”
华旉哈哈大笑,“承你吉言,我华旉今后若是青史留名,吴家贤弟之名定会出现在我名之前。”
四人说说笑笑来到张角临时落脚的客栈,一进屋便看到两个装满符纸的大箱子。
张角打开箱子笑着对三人说道:“贫道自幼便对这符纸感兴趣,还特意去拜访过数位造纸大匠,才习得这造纸术。这些符纸都是贫道精心研制所得,平常可是舍不得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