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吃好。像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土里长的,只要是能吃的东西,他们都敢吃。”
卓客听的又是呆住了,良久才开口问道:“他们这样吃,难道就不怕中毒吗?”
吴咏又是默认,他能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卓客,后世很多动植物都被吃绝种了吗?
见吴咏不回话,以为他也不清楚,卓客叹道:“你继续说,今日某也算长了见识。”
“太虚仙境之中高楼林立,拔地直干云霄,高则直立百丈,就是百姓之家亦有三层居所。
而人们也可以天上飞,水中游,百姓所乘坐的都是无需牛马拉的四轮车,千里之地,半日可达。”
接下来吴咏又简要说了后世的住和行两方面,这次倒没有人再插话,因为这已经脱离他们的想象了,无从开口。
其实这根本不用想,都是吴咏早先已经准备好的借口,随时准备拿来用。
吴咏说完,过了许久,众人才回过神来,别说卓客和朱玄了,就是卓客身后的卓文宣虽然已经听吴咏讲过一次,但这次听完,还是有些情绪高涨。更不用说吴咏的两位幼妹,听完之后,满眼都是小星星。
这时卓客问朱玄道:“书秘兄这回相信了吧?”
只见朱玄苦笑道:“属下一直以为这吴咏是位老者,实在没想到竟是面前这位小郎君,早知如此,属下还跟他费这么多口舌做什么?这不是平白给自己找气受吗!”
卓客哈哈一笑,“此时知道也不晚啊,你可要将他的名数办好了,据说他发明的不止解忧馍,还有穉子面、包子、饺子等诸多面食,你不是最中意解忧馍吗?可要向他请教做法,也不用每日让人去复望里代买了。”
朱玄很是心动,但还是迟疑地问道:“这不太好吧,毕竟是太虚流传下来的秘法,岂能轻易传人?”
卓客叹道:“或许你还不知道吧,你别看他年纪小,做的事可是足以震惊天下!他前几日见到流民的惨状,便立下誓言:凡目光所及,必不见饿殍。
更是向太守大人献上计策,由他教导流民做太虚吃食,教会之后,由太守大人开具路引,将这些流民疏散到天下各郡国去,此事甚至得到陈王的认可。”
朱玄听完,想也没想就对吴咏深深鞠了一躬,道歉说:“朱某有眼不识泰山,未能及时认出君子,小郎君心怀天下,岂是朱某可以随意揣测,还请恕罪。”
吴咏急忙扶起他,“大人何出此言,刚才大人之言也是用心良苦,小子岂敢有不满之意。”
这时卓客见两人相互推崇,不由笑道:“书秘兄既然如此高看我这侄儿,不如帮他看看今日所作的两首诗如何?”
“你还会作诗?”朱玄今日算是真正涨了见识,这吴咏一次又一次刷新他对孩童的认知,不禁有些怀疑道:难道当下的孩童都这么厉害了吗,不仅立言,还会作诗!
“岂止会作诗,还是难得的佳作呢!”卓客说完,就将《咏鹅》和《悯农》朗诵出来。
郭氏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儿子还能作诗,她虽然也读过蒙学,但文学水平却不高,也不知这诗好不好,只是一听之下,就能记住这两首诗,而且还能明白其中的意思,这让她笃定这两首诗一定是极好的。
朱玄虽然作为卓客的属吏,但他酷爱读书,年轻时不仅读过宛城太学,还到洛阳学宫就读过,为吏这些年,读书之事也一直未放下,文学素养自然是有的。
他听完两首诗后,品读许久,才叹道:“这两首诗粗读起来,浅显易懂,但细读之下,又蕴含对事物的真实见解。越是品读,越是觉得不一般。”
说着,他又走到矮案前,跪坐下来,提起笔,一字一句,仔细将两首诗记录下来。
写完之后,越看越喜欢,不禁对吴咏说道:“这两首诗传扬开来,你以后若是想拜入大儒名下读书,可谓是轻而易举。”
吴咏对拜入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