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满满的全是五线谱。妻子走着心里埋怨着,突然妻子回头不见了丈夫,当她把作曲家找到时,他正在大街上旁若无人的闭目双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划着,嘴里哼哼唧唧地念叨着什么。在作曲家的周围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人们在议论他,说他是疯子,是个神经病。突然,作曲家睁开了双眼拔腿飞奔,他哪还听得见后边妻子的呼唤啊!当妻子怒气冲冲独自回到家时,她听到家里传出了悦耳动听的钢琴声。此刻,她的心伴随着那乐曲,慢慢的平静了。她仿佛从那音符里看到了丈夫的辛勤付出,看到了丈夫的喜悦,悟懂了丈夫所做的一切。作曲家的这首曲子竟成了名曲,多年来人们一直传唱着,演奏着,经久不衰。后来,妻子向丈夫讲述他们一起逛商场的情景,作曲家竟然没有印象,像个听故事的局外人似的,毫不知晓。由于作曲家的执着投入,于是作曲家也有了人们冠于他的,褒贬参半的称呼“半神经”。这称呼随着他那首名曲传扬开来。
传统破译方法大概有这么几种:一是从截获的电文中分析,从中找出规律性。二是从敌方报务人员工作失误中突破。三是重乱密码。比如明拍和重用密码、更换密码时新旧密码交替使用等。四是搞到敌方的密码底。五是搞到敌方的密码机。六是敌方机要人员挟密叛逃(和平年代希望很小)。以上一至四项希望值高,最有可能成功,但是成功率低,破译难度大,破译人员多年来前赴后继精力全用在破译工作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辛勤工作,希望奇迹能够出现。
密码的形成是靠密码机有序编制的。一个码少则十多个码,多则几十个码循环变换使用(不是随意的变换,而是有规律有序的变换)。从个体讲,一个码编制完成后,顶替它的位置的,下一个码自动跳上来,这样周而复始。编制循环的次数是根据密码保密等级和密码机的性能而定;高级密码(核心机密)是由最先进的密码机来编制。综上所述,密码的编制是有规律可循,破译人员就是要找出其中的规律,规律一旦找到了,那这种密码就告破了,就无密可言了,它也就不为密码了。因为一旦知道了一组原码(底码),就能循规推出整套原码。要想找到原码(底码)需要攻破重重难关,这叫解密,就是剥掉原码外围的层层伪装外衣。原码(底码)的使用是经过一种或多种加密后形成加密后的电文,加密后的电文经过报务员拍发成电码(摩尔斯电码)经电离层反射到对方接收机。接收过来的电码,脱去加密,还原底码,译出电文内容。我们侦听到的电文那是经过加密后,不怕别人截获的电码。因为你不知原码。比如我们侦听到的电文是n,可能n脱密后的底码是y;我们侦听到的是数码4,它的底码可能是0。这就是说你收到的n不是n,4不是4,耳听目睹的东西也不真了,这就是加密的作用。
破译人员,是设法剥掉n和4的伪装外衣,找出其真面目,由真面目推断出整套密码的人。可是,要想找出底码谈何易啊!在破译战线上的老破译者像老黄牛似的,一生辛勤拓荒,耗尽毕生精力,也没能攻破一套密码的,可是不在少数。业内人都晓得,破译难,难以上青天,熬到朱颜改,仍是无功还,难!难!难!破译难!破译是最最不易出成绩的一个行当。一旦哪位同仁破译成功,那他一定是英雄,是功臣,是天才……
破译工作有难度,这正对郭丁同志的脾性。在她看来,难度越大,越能刺激她的干劲和兴趣;难度越大越能激活她的脑细胞迸发出灵感。她决心在破译战线上立业立腕,踏踏实实地干出一番事业。向破译鼻祖曾希圣老局长学习,力争多解密,多破核心机密,为党中央中央军委当好参谋。
郭丁整天埋在截获的电文堆里,咀嚼字母,品尝味儿,分析、对照、查阅资料,冥思苦想,试图想创造奇迹。她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时光流失,可总没见幸运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