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为我们分地,来建学堂的吗?”
周围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这才是百姓最关心的问题。
“各位乡亲,我不想骗你们,我们不是来分地的,我们是来抓捕逃犯的!”
韩风看着百姓期盼的眼神非常不忍心,但还是说道:“不过秦地的分地工作已经进行了一大半,最多两个月,我们的人一定会过来给大家分地的!
大家一定要相信我!”
听到韩风这么说,百姓们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暗淡下来。
有些心理承受能力弱的,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
“军……壮士,我们不是不相信你,我们是真的撑不住了啊!”
一个老农哭着说道:“黄老爷带着一伙土匪,天天去搜家,家里的老鼠洞都快被他们搜干净了!
我们家早就断粮了,已经吃了七天树皮野菜了,说出来不怕军爷……不怕壮士笑话,老汉儿我已经五天没有上茅房了,肚子比石头还硬!”
说完掀开衣服下摆,拍了拍肚皮。
黢黑的肚皮撑得和皮球一样,拍起来梆梆作响!
“老帘子,你才五天,老子七天没上茅房了!”
另外一个老农也掀起衣服,露出比第一个老农更大的肚皮。
“你们俩别说了,你们下手快,把好树皮都戗光了,我们下手慢的,现在连树皮都没得吃,只能去刨树根!”
又一个老农说道:“我们一大家子刨了两天,累死累活的,才刨半簸箕能吃的。
”
听到百姓这么说,韩风下意识看向周围。
果然,村子周围的树皮基本都被剥光了。
还有不少树干底下分布着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土坑。
韩风和镖师也基本都是穷苦人家出身,知道树皮树根被饿狠了的百姓弄回去捣成粉吃了。
金锋没有崛起之前,韩风和绝大多数镖师都也吃过。
一想到树皮和树根,韩风嘴里就忍不住冒苦水。
心中的怒火也忍不住往上窜。
“一排一班!”韩风冷喝:“出列!”
“是!”
一班长带着一班走出队。
“问问这个黄老爷住在哪里,传话给他和手下的土匪大当家,一个时辰之内,我要看到他们跪在这里接受审判!”
韩风指了指旁边一个磨盘:“一个时辰后没来的话,老子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先生,咱们是来抓逃犯的……”
一班长小声提醒。
“按照我说的去做,出了任何事,老子自己担着!”韩风咬牙喊道。
“是!”
一班长不敢再说什么,带着一班转身就走。
“哪位老乡给我指个路,你们说的黄老爷住在哪儿?”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
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
星空一瞬,人间千年。
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
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app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