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还是好说的,你们姚家那么多的伙计,随便交给谁养都不是问题,何必把个人生大喜事,闹成这样呢。”
姚军听着委屈的不得了,也不是他想把事情闹成这样,他明明已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结果侯盼把匕首都架在了脖子上。
他一个新郎官,他也只不过娶了个女人当娘子而已,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定要招致这样的折磨?
侯盼和姆妈见周围的人都在帮她们,主仆二人便越发觉得自己政治正确。
就只见姆妈从地上跳起来,指着泪水涟涟的姚娘子怒道;
“不行,今日一定要把这个贱种的事彻底解决,要么直接当着我们县主的面摔死,要么正式过继给别人,不准放在姚家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成个祸患。”
给姚家的伙计,那不还是吃着姚家的饭长大?也就是不占个庶长子的名号而已,将来时间长了,日子过下来了,谁知道姚娘子和姚军会不会把铁头又接回自己抚养?
姚军当仁不让,
“不行,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们,铁头的事没得商量。”
闻言,侯盼又哭了起来,直接嚎啕大哭那种。
姆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姚军大骂,
“呸,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我们县主嫁给你,那是你祖上烧了高香,给你脸面你还不要了是吧,宗人府的手段你怕是没见识过......”
“宗人府什么手段?我还真没见识过!”
一道清丽的声音,自人群外响起。
众人纷纷回头看去,姚娘子脸上一喜,大喊一声,
“婆婆,你终于来了。”
姚军匆忙上前,双手抱拳,满心都是羞愧的跪了下来,
“师父,弟子不孝,没有办到您的叮嘱。”
他是想好好的对待侯盼,也想好好的学着爱她,可是......可是这个女人,让他怎么爱?
谁能告诉他,让他怎么爱?
姆妈的怒骂,及侯盼的大哭,此时消停了一瞬。
就只见围观的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路,让后面的花锦进入了主院。
她仿佛穿着一身星光而来,一身银发黑裙,身姿宛若少女般窈窕,虽然遮着面纱,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姆妈指着姚军的手指,又指向花锦,
“放肆,见到县主还不下跪......啊!”花锦身后的吴天上前,一把握住姆妈的手指,“嘎吱”一掰,将姆妈的手指给生生掰折了。
“老虔婆,看清楚你指的人是谁,这是你能撒泼的人?”
跟在吴天身后的大大,嘴一蹶,双手叉腰。
姆妈疼的捂手大喊,叫了起来,
“杀人了,杀人了,天了,有人要杀我们侯王府的人了。”
她一脸求救的看向周围那些人,方才他们不是都在帮着侯王府说话吗?现在怎么一个个的都沉默了?
周围的看客不敢吱声,因为花锦身后跟着的,是一串身穿兵甲的兵......看他们铁甲上的徽印,乃厉王府的侍卫。
谁敢跟厉王府作对?这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侯盼县主还将匕首举在自己的脖子上,冲花锦哭道:
“你敢欺负我,宗人府不会放过你。”
“掌她的嘴。”
花锦轻描淡写的看了侯盼一眼,径自往洞房的廊下走去。
有厉王府侍卫赶紧的给她搬了把调花金漆的椅子,就放在洞房的门口,恭敬的伺候花锦坐下。
两个婆子上前,一左一右的钳住了侯盼的胳膊,将她的胳膊用力往后一掰。
侯盼脖子上架着的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她慌张的抬头,大大已经撸起袖子走了过来。
“你敢!”
侯盼的话刚落音,脸上就挨了大大一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持续响起,周围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