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警惕的离了厉云卿八丈远,
“流氓!你是对谁都能发个情吗?大流氓!”
“只对某个人。”
厉云卿懒懒的往花锦的床上走,又回头,
“睡不睡?不睡本王继续陪你......”
“睡!”
花锦赶紧爬上榻,憋屈的直接躺下。
察觉到厉云卿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她,她翻了个身,抱紧自己,拿背对着厉云卿这个臭流氓。
“啐,鹌鹑!”
厉云卿低低骂了一句。
也躺下了。
自从上回花锦在梦里死了之后,厉云卿再也没有入过她的梦,也再没有在梦里与花锦有过肌肤之亲。
现实中他其实挺想办了花锦的,他相信在梦里发生的一切,她其实也有与他一样的记忆。
可是这只妖精一回归现实,就变成了鹌鹑。
原本循序渐进的感情,自她变成了一头银发后,就走了回头路。
她连自己的小厉王妃身份都不敢承认。
厉云卿怕直接用强,会把她吓跑。
无声的叹息一声,厉云卿将手臂枕在自己脑后,看着花锦的背影,久久无法平息内心的躁动。
同样口干舌燥的也有花锦,她一动不敢动的坚持到了天亮,甚至迷迷糊糊的连自己有没有睡着她都不太清楚。
只知道第二天一起来,又是各种庶务要处理。
就在她每天忙忙碌碌之际,姚军将侯盼县主娶进了门。
跟着侯盼县主进门的是她那位姆妈。
洞房花烛夜,姆妈嫌弃的在洞房里转了一圈儿,又对坐在喜床上的侯盼县主低声说道:
“县主,老奴打听了一番,其实这个姚军有个儿子。”
“什么?”
蒙着盖头的侯盼动了动,没一会儿,落下了一串眼泪来,
“他,他竟然负我至此,欺人太甚了。”
“可不是呢嘛,还是个儿子呢,县主您还才刚过门,这庶长子都有了,真是不将咱们侯王府放在眼里。”
姆妈也很气愤,尤其是姚家给的聘礼本来就少,婚仪也是十分的寒酸,这样的人家本就配不上皇室女,结果连庶长子都搞了出来。
事先竟然还没有跟他们侯王府通过气。
侯盼县主又开始哭,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姆妈,你说现在我能怎么办?我这嫁都嫁了,我往后的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啊......”
“可怜的县主哟!~~”
姆妈也跟着哭。
外头一阵人声攒动,是新郎官来了。
姆妈赶紧将脸上的泪收一收,低声道:
“县主,您可要记住了,您是县主,姚统领只是一介白丁,咱们不必怕他。”
蒙着盖头的侯盼点了点头手指紧张又气愤的攒紧了嫁衣裙摆。
洞房外面,姚军手中捧着自己精心打造的一盒钗环,笑着送走了来闹洞房的宾客,看着房门上的喜字,深吸了口气。
他谨记师父的吩咐,既然无法和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就认真的对待这个即将和自己过完一生的娘子。
所以他特意花了几天几夜的时间,熔了几块金子,替侯盼县主倾尽心血,打造出了一盒首饰。
从今往后,他会用尽自己的全力,努力的爱上侯盼,呵护侯盼,做她一生的依靠。
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姚军面带微笑,推开了洞房的门,往里头走去。
“跪下!”
姆妈冷冷的站在侯盼身边,带着命令的口吻,喝令着姚军。
姚军一愣,手中还捧着那只精美的首饰盒子,一脸茫然的看向喜床上坐着的侯盼。
侯盼没有动,很显然,对于姆妈命令姚军跪下这件事,她没有任何意见。
“还不快点儿跪下!”
姆妈的眼神冰冷,为了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