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鼻子直接走入了齐王府。
添香起身来,急忙跟在阮王妃身后,嘴里含着,
“阮王妃娘娘,请往这边走。”
“本妃知道怎么走,轮不着你一个侧妃指指点点的。”
头上晃动着金步摇的阮王妃,转了个身,领着一群身穿绫罗绸缎的丫头婆子,直接进了为女眷准备的偏厅。
在里头看了一圈儿,她眼底透着警惕的转身,看向紧跟在身后的添香,
“怎么不见齐王妃?”
“倒是有请过娘娘呢,但她说不来了。”
添香眉眼恭顺的回着阮王妃的话,因为不知道这阮王妃是个什么来头,因而她说话也是仔细的斟酌着。
阮王妃嘴里不轻不重的“嗤”了一声,让人分辨不出是个什么意思,便径自往偏厅的首座上去。
添香跟在后面,及时道:
“阮王妃娘娘,那是小厉王妃娘娘的位置。”
往前走着的阮王妃,脚步明显一顿,她回头看向添香,停顿一会儿,便转身走向了另一个位置。
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在场也有各个封地派来的贵女,但正王妃级别的贵眷,就只有阮王妃与小厉王妃。
因而,在场的贵女也都没敢出声询问,甚至连与阮王妃攀谈的人都没有。
大家都安静的坐着,仿佛一具具雕塑一般,便是连动筷子喝酒水,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阮王妃仿佛等了一会儿,眉头蹙起,不耐烦的问添香,
“你不是说小厉王妃也会来吗?她人呢?”
添香急忙放下手中的筷子,有礼道:
“妾身去看看。”
“不必了。”
上座的阮王妃回得有些不耐烦,很明显并没有这个耐心与添香周旋。
她扯动着手里的绢帕,身上挂着的金银玉器,随着她的动作轻微碰撞作响,一股焦躁的氛围,开始在偏厅里无声的蔓延。
添香瞧着这位阮王妃的情绪,偷偷的给身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
丫头立即会意,悄无声息的退出了偏厅,快步将阮王妃来了的事情,汇报给了花锦。
花锦还在自己住的小楼里看账本,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出去跟那些王公贵眷们见面,因而只是身穿常服,连妆发都没有。
听了丫头的话,花锦斜卧在贵妃榻上,奇怪的问道:
“阮王妃?她的湖山郡不是正在接待孙国公吗?她一个人跑到谷旗州来做什么?”
“侧妃也不知道,不过那位阮王妃看起来很是不好对付,因而侧妃让奴婢来禀报娘娘,只怕是来者不善。”
丫头尽职的回禀着,如今外头的局势混乱,谷旗州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让百姓休养生息的政策一项接着一项出台,可都出自这位小厉王妃之手。
不管是都城的百姓,还是齐王府的下人,对小厉王妃都是崇敬有加。
就是没有添香侧妃的刻意吩咐,这齐王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其实都会有人断断续续的汇报到花锦这儿来。
花锦沉吟片刻,思索道:
“先不急着下判断,让你们侧妃按照流程,将小齐王的仪典办完再说。”
待丫头下去,素娘才是捧出一盒针线来问道:
“娘娘,您不准备出席仪典吗?”
“不去了,没什么意思。”
让花锦盛装打扮,刻意对着一众贵女假笑,她还不如多舞两把剑,这还来得酣畅淋漓一些。紧接着,花锦看向素娘手里的针线,问道: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奴婢准备做两对虎头鞋给小世子和小郡主。”
素娘兴致勃勃的拿出布料来给花锦看,又忍不住满心的期待,
“小世子和小郡主真是可爱,奴婢看到了就忍不住欢喜,也会忍不住想啊,以后咱们厉王府的小世子出生了,会不会......”
她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