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你出去了,那这件事就不会捅到陛下那里去吗?”
花锦笑得明艳,那笑容让齐王的血都沸腾了。
这是他的侄媳妇,但花锦太美,看起来还不像是个没脑子的草包美人。
这简直就是集合了红袖与添香二人的优点。
齐王,心动了!
他卷着衣袖,宛若一头狼那般,盯着花锦,坐在了花锦的对面,
“这个嘛,你若是觉得害怕了,就好好的同王叔认个错,本王便可以既往不咎。”
说完,他冲花锦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看得花锦身后的莲儿恶寒不已。
不等花锦说话,莲儿便是开口,没好气道:
“我们王妃又没有做错什么,齐王殿下又不是我们王妃抓的,也不是我们王妃关起来的。”
椅子上的花锦,拿着折扇制止莲儿,
“唉,说什么关?齐王叔这哪里是被关起来?分明是齐王叔受伤了,被送至这小院子里疗伤罢了,瞧瞧我们齐王叔,多生龙活虎,每天大鱼大肉的,本妃瞧着还胖了呢。”
莲儿白了齐王一眼,一副嫌弃齐王吃太多的表情。
本来就是,寻常人一顿窝窝头就能饱肚,这齐王沦为阶下囚了,还天天喊着要鱼翅燕窝。
一个齐王而已,每天就要花上几十两银子养着,能不胖吗?
对面变白变胖了的齐王,一副明显不信的表情,他看向花锦冷嗤一声,
“你竟在本王面前信口雌黄!等本王回谷旗州,便要你好看。”
他绝对不会原谅花锦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除非花锦肯自荐枕席,否则,今日之辱,齐王要千倍百倍地向花锦讨回来。
坐在他对面的花锦,歪着身子,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挑眉笑道: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侄媳也怕了,今日就送王叔回谷旗州去。”
紧接着,花锦笑着又补了一句解释,
“王叔也不必过分生气,只是一场误会罢了,侄媳的确不知之前俘虏的人,竟然是王叔您,所幸王叔被俘的这段日子,孙国公将谷旗州照料得很好,没有为谷旗州带来太大的损失。”
“我逛着街时,还听到有谷旗州来的难民们,齐声赞扬孙国公乃谷旗州明主呢。”
她不说还好,越说,齐王的脸越黑。
谷旗州明主?谁是谷旗州之主?孙国公???
一时间,齐王白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妙的神色。
他一时间再顾不上花锦的美色了,只立即起身来,喝道:
“送本王回谷旗州去,立即!不然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花锦听着齐王的威胁也不生气,只是笑着将他送出了院子,还给他备了匹北戎战马,让他走了。
他一走,莲儿便不高兴地问道:
“娘娘,您都没看见他方才看您的眼神,那简直就是色中饿鬼,现在咱们何必怕他?捏死他,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虽然对方是齐王,可是莲儿真没觉得这个齐王能对厉王府产生什么威胁。
毕竟齐王军的兵力,已经有目共睹,那是连北地护城军都打不过的渣渣。
花锦负手,立在院子前,看着新建起的街道店铺,这座南线新城的所有店铺,都是花锦一个人的,毕竟城都是她花钱修的,店铺自然也是她这个开发商的了。
现在,无论是从兵力,还是从财力上来说,齐王都不是她的对手。
花锦眼神莫测,
“孙国公都懂得从内部收买本妃的人了,那本妃怎么着,也要回报给他同样的手段才成。”
从内部开始崩坏的势力,会让人赢得更轻松,更兵不血刃。齐王一人一马回到了谷旗州,刚进营地,就发现他的齐王军营门大开,连个哨兵都没有,瞭望塔上的齐王军已经靠在护栏上睡着了。
他牵着马进了营地,一群齐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