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对,哪天轮到我了我可不希望别人是这么想的。
迅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装备,吾墨赶回到了海岛哨所,那里从表面上看就不是很平静,原本需要用力才能打开的活板门随意的外翻着,上面还有一个满是绿色的痕迹的大洞,闻起来铁锈味十足。
我还以为会有一地难以处理的东西呢,没想到死亡仪式蛾吃相居然这么干净。
几个连接在一起的茧悬挂在哨所的天花板上,那大小和重量根本看不出来是几个人。
空荡荡的哨所内部只有刚进来的吾墨一个人。
他抬头看了看那个被酸液还是什么腐蚀出洞的钢板门,打算还是让醒来的队员自己处理。
我最多留下来住一天……
在电力缺失的休眠舱之中休息是一件危险的事,毕竟没有维生设备来保证使用者的存活,但似乎这些休眠舱就根本没有激活,只是临时启动了催眠模块,而且还是短期沉眠模式,只能让人睡差不多十五天。
找不到能源接口在哪……
试着沟通一下他们的梦。
触碰是链接的第一媒介,那或许带有等同于触碰性质的身体材料也是合适的媒介。
吾墨将手指放到了其中一位沉眠着的队员脖子上,然后就陷入了一片纯黑的世界中。
在这个世界中一切的流速都如此的缓慢,只有一条极细的线横跨这个世界,缓缓的流转。
“该醒来了,伙计。”
那根线的宽度扩张了一点点,但是并没有维持太久就再度缩了回去。
“你家老大坑了你们哥俩,现在他已经被绑起来了。”
白色的光线似乎是得到了什么刺激,由纯粹的白色开始解离,各种颜色应有的光彩组合成一幅依旧很扁的画面。
“我是领袖派来帮你们的,听得见的话,你还有亲手复仇的机会。”
终于,那张图片扩张到了足以填满这位队员整个心灵的程度,那是他们队长托马斯在将他放倒时流露出的不屑眼神。
“сука6еле!”
忙于起身的小哥一脑袋撞开了舱门,捂着脑袋的他显然还处于一种睡懵了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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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不太熟悉的亚洲人,嘴里一直重复着那句脏话。
嘿,直到怎么传递心灵意识之后甚至不用去研究翻译机和语言了,真方便。
吾墨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短途连接成功建立。
“我是领袖派来的专员,你们这里发生了叛乱,我稍微来处理一下,”吾墨稍微试着向他的心灵之中注入了一点刺激的情绪,让他的大脑稍微从混沌之中走出来了一点,“你们的负责人已经完蛋了,他勾结了几个不知道哪来的家伙,全副武装的正在准备什么,但显然没得逞。”
“Ктоты?”
你是谁。
“吾墨,”吾墨拿空闲的那只手敲了敲自己胸口的位置,那里有一枚特别的徽章,“第一特遣队专员。”
“Яспаланесколькодней?”留着寸头的小哥头还是很疼,一直用手掐着自己的眼睛两边。
我睡了多久。
这我还真不知道。
“我不清楚,只是因为执行其它任务的途中碰到了这次叛乱事件,我顺道过来看看,别担心,你的身体体征还算正常,”吾墨指了指对面那个也停机的休眠舱,“那里面还躺着你的朋友,但我不知道电源在哪。”
“Яраз6ерусь,яраз6ерусь...”小哥踉跄着站了起来,在舱室的某个角落寻找了起来,骂了一句脏话之后接上了电源。
“Систеmныеаноmалии,вmешательство——”
啧,机器说话我还是听不懂。
那个半紧闭的舱室慢慢打开,里面沉睡的那个人也蓦然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