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熙听到孙铁在他后面搭了个喷嚏后,回过头,略带歉意地说道:“孙捕头,实在是不好意思,昨晚让你在庆柏村后面那座山上等了一夜。”
孙铁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事。
可是,叶熙不经意间说的这句话,却让周思疑惑,同时还还带着些许震惊。
“叶大人,我想问一句,昨晚你是不是没有把人撤走吗?”周思开口问道。
叶熙笑了笑,没有回答。
周思不傻,当然明白叶熙这个笑容的意思。
原来叶熙昨晚撤走监视庆柏村的人,只是虚晃一枪。
这一点也说明,叶熙从昨天开始,就怀疑县衙内部的人有问题了,所以表面上假装撤离监视庆柏村的所有人,回过头来却叫孙铁回去监视。
不过昨晚叶熙好像爽约了,才导致孙铁没有出现,也没有目睹昨晚发生的一切。
不然的话,他跟赵氏的苟且之事,在昨晚就会被曝光。
只是这样的话,赵氏或许就不会死了。
想起昨晚的事,周思其实也很困惑。
叶熙见周思眼神恍惚,似乎走神了,甚感奇怪,立刻开口问道:“周思,你还是先把昨晚情况,详细地说出来!”
周思听到叶熙的话,回过神来,继续说道:
“昨晚,我以为叶大人把所有人撤回来之后,短时间内庆柏村就不会再有人监视。
而我初尝男女滋味后,整天都食髓知味,太想和赵氏再来一次。
于是,我再次偷偷地来到庆柏村,敲开了赵氏屋子的门。
赵氏估计守寡守得久了,多年来再次尝到男女之事的滋味后,估计也很想再次尝试,所以,并没有因为我子风口浪尖时期突然来到而不满。
接下来,我们顺其自然地再次发生了关系。”
周思说到这,又停了下来。
孙铁突然怒吼道:“别说这些没用的,讲重点,之后你把赵氏怎么样了!”
在孙铁眼中,周思就是杀害赵氏、王正平,还有仪月河发现的那八个寡妇的凶手。
周思也不再抗辩,语气平和地说道:“我跟赵氏完事后,就像前一晚一样,走出房门,呼吸新鲜空气。
可是,跟前一晚类似的一幕出现了,我看见有人站在后院里面,正在看着我。
我正想开口质问那认识谁,不料他拿出一根木棍,直接朝我头上打过来。
我完全没反应过来,一些就被他敲晕了。醒来之后,就到了今天早上。”
孙铁听后,大声怒斥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死到临头还敢狡辩,我看你就是杀害赵氏的真凶!”
“铁哥,我真的不是!”周思哀求道。
孙铁听了,愤怒道:“不要叫我铁哥,我不认识你这个杀人凶手!”
周思听了,才发现现在的他已经是戴罪之身,再也不是从前的小捕快了,沮丧地低下了头。
叶熙继续问道:“有没有看清袭击你之人的长相?”
周思抬起头,回答道:“当时天太黑了,我没有看清。”
“那有看清袭击你之人的打扮吗?”
周思眉头紧锁,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只是凭借月光看了那人一眼,依稀记得那人穿的是一件长袍。”
“什么颜色的?”叶熙追问。
周思再次眉头深锁,半晌才道:“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一件灰色的长袍。”
果然是灰袍!
叶熙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
关于青玉楼的案子,叶熙没有将涉及贩卖私盐的信息透露出给任何人。
所以,现在只有他知道,灰袍人跟贩卖私盐有关。
可是,叶熙始终想不明白,寡妇案会跟贩卖私盐有什么关系?
这些寡妇的身世背景,叶熙都做过了解,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使得她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