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怀疑我的。”
“在一个时辰之前,我真的完全没有怀疑过你。但就在刚刚,我翻看了你之前的口供,你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我完全照着事实说,怎么会犯错误?”
“你就是因为完全照着你知道的事实去说,才会犯下不合常理的错误。”
“叶大人,反正你已经抓到我了,不妨告诉我。”
“很简单,你说你第一次进入案发现场,看到花伊的尸体后,吓得蹲到了地上,然后又看到了躺在花伊床上的男人。”
“这有什么问题?”
叶熙耐心地解释道:“我估计你当时光顾着收回门栓上的白线,所以忽略了你当时的姿势和所在的位置,是根本不可能看到花伊床上躺着一个男人的!”
“原来如此。”小玉垂头丧气,“可单凭这一点,没有真凭实据,也不能说明我就是共犯。”
“当然,让我真正确定你是共犯的,是这条绳子!”
叶熙说完,把那条一直未打开绳结的麻绳,扔到了小玉面前。
“这条绳子很普通,随处可见,没什么特别。”
“绳子是没什么特别,但是上面的渔人结,却很少见!”
小玉还没明白过来,继续问:“就是渔人结,也不能确定就是出自我之手吧?”
叶熙冷笑一声,“你真是容易忘事,你身上,不就有渔人结吗?”
“我身上?”
小玉翻找身上各个部位,终于在腰间那条绳子上,找到了自己随手打下的渔人结。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
叶熙要让小玉彻底死心,继续说:“你太过于熟悉渔人结,平时打结多半会用渔人结,所以,当你想在腰上系一条绳子的时候,很自然的就用了渔人结。
还有一点,你第一次上堂的时候,为了符合你被吓得蹲到地上这一举动,你在我面前表演的是一个胆小怕事的弱女子。
可是今天下午在公堂上,你又表现地镇定自若,跟之前完全不一样。所以,是你的演技,拖累了你。”
叶熙说完,小玉垂下了头。
一旁的蒋文光突然大笑道:“传闻仪真知县是个糊涂知县,可现在看来,叶大人是浪得虚名,一点也不糊涂,连这么细微的漏洞都能够抓住,怎么看也不像是糊涂知县。”
叶熙也笑笑道:“‘糊涂知县’这名号,是仪真百姓太过爱戴我,才送我如此一个响亮的名号,叶某自知受不起,所以这名好不要也罢。”
蒋文光嘴角抽搐,原本想讽刺一下叶熙,没想这叶熙的脸皮也真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