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选择,只好回去,拉来我用来卖菜的板车,把张成勇的尸体运到岸边,扔进河中。”
陈三河说完,低垂着头。
眼看陈三河的心理防线已崩溃,叶熙趁热打铁,继续问:“你跟妙香何时开始通奸的?”
“大人冤枉啊。”陈三河又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是妙香勾引我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一年前,妙香说庵内厢房有老鼠,叫我进去帮忙抓老鼠,可是,我一进到妙香的厢房,她就抱住我,我一个大男人,又未娶妻,哪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就......”
陈三河没有说下去,因为不用他说,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那你跟楚芸心的奸情?”
说完,叶熙还偷瞄了一眼楚芸心,见她神色如常,便将继续看着陈三河。
“大人饶命。”陈三河又开始求饶了,“我为了报复楚芸心,才说我跟她通奸的。”
楚芸心终于看了一眼陈三河,不过眼神中毫无情感。
“报复?你跟楚芸心有仇?”
“我跟她…没有仇。”
叶熙听了,脸上青筋暴起,愤怒地盯着陈三河,“既然没有仇,那你为什么要污蔑人家?”
“谁叫楚芸心一直不搭理我!”陈三河表情突然变得狰狞。
“人家为什么要搭理你?”
“反正蒋家也不要他了,跟着我,也不吃亏!”
“陈三河,我看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叶熙怒火中烧,直接扔下一个红签子,“来人,给陈三河杖刑一百!”
“大人饶命!大人冤枉!”
陈三河不停地求饶,叶熙不为所动。
两个衙役直接把陈三河按趴下,然后一人一下,颇有节奏的打着陈三河。
每打一下,陈三河就发出一声惨叫,一旁的朱成就颤抖一下。
不多会,陈三河的惨叫声渐渐没了,只剩木仗打在陈三河屁股上的声音。
……
打完一百杖后,陈三河的后臀已经不能用屁股开花来形容。
一眼望去,只见一团模糊的血肉,丝毫不见臀部。
衙役探了一下陈三河的鼻息,没死。
不过看样子,也仅仅是吊着一口气。
在场所有人看到陈三河的惨状,无不心惊肉跳。
特别是朱成,早已是脸色惨白,浑身不停地颤抖。
妙香倒是比朱成好一点,不过也仅仅是好一点而已,身子同样不停地发抖。
叶熙没有对这种血腥场面感到任何的不适,也不会对陈三河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或许是因为陈三河有此下场,实乃咎由自取。
又或许是因为陈三河冒犯了某人,心中愤怒盖过了所有的情绪……
叶熙示意两个衙役把昏死过去的陈三河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