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这件事终究要处理。
“发生什么事?”叶熙大声喝道。
蒋平阳一见叶熙来到,拱手一礼,笑着道:“叶大人,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到县衙去告状。”
“你要告谁?”
叶熙突然感觉自己来得很不是时候。
蒋平阳没有直接对着叶熙说,面向围观的百姓,大声道:“我要告楚家,告楚芸心不守妇道,勾引男子,与人通奸!”
这一做法效果确实不错,使得大家议论纷纷,不停对楚家指指点点。
蒋平阳见到这一幕,得意地笑了笑,转过身来,再次拱手一礼,道:“楚家之女楚芸心不守妇道在先,请叶大人判决蒋家与楚家的婚约无效。”
叶熙真是头都大了,感觉被蒋平阳架住了,只好使出缓兵之计:“楚芸心的案子还没有做出最后判决,现在就断定楚芸心不守妇道,还为时尚早。况且,想要告状的话,就到衙门去告!”
蒋平阳没有生气,依旧笑着道:“既然叶大人这么说,我即刻就去衙门告状!”
没过多久,叶熙又回到了县衙,同行的不仅有蒋家的人,还有围观的百姓。
仪真首富蒋家退婚,在仪真县可是件大事。
所以,听闻这件事的人,都第一时间赶过来凑热闹,将县衙大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叶熙和走了个过场。
“堂下何人,击鼓所谓何事?”
蒋平阳神态自若道:“大人,草民蒋平阳,十七年前,我儿蒋文光与楚家楚芸心定下了一桩婚约,可昨夜听闻楚芸心不守妇道,不仅勾引男子,与人通奸,甚至还做出谋财害命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我蒋家的媳妇!
可我刚才去楚家退婚,楚家家母竟然不接受,所以我现在状告楚家,请知县大人判决退婚!”
蒋平阳说得可谓是有理有据,在大门外围观的平民也是纷纷点头称是。
“蒋老板,楚芸心只是暂时收押,案子还没定下来呢,现在就下结论说楚芸心不守妇道,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蒋平阳似乎料到叶熙会这么说,气定神闲道:“我也知道仅凭几个市井之徒的说辞,就让叶大人做出判决,确实有点为难。”
“既然这样,我们就等楚芸心的案子了结,再……”
叶熙还没说完,就被蒋平阳打断:“非也,叶大人,我想今天就做出判决!”
叶熙盯着蒋平阳,想看透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可惜,他没有读心术,只好问道:“不知蒋老板此言何意?”
蒋平阳笑道:“很简单,给楚芸心验身!”
“验身?”叶熙表情诧异,因为他一时没想到在古代还有这么一种方式。
“对,只要稳婆证明楚芸心不是黄花闺女了,那么不管什么理由,楚芸心也没有资格加入我蒋家。”
叶熙看蒋平阳胸有成竹的模样,感觉似乎进了一个套,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只好硬着头皮说:“那我们找一个稳婆去给楚芸心验身。”
“叶大人,不比这么麻烦,我已经找了整个仪真县最出名的稳婆钱妈妈,就在衙门外等着,只要叶大人同意,现在就可以给楚芸心验身。”
果然这蒋平阳果然是有备而来,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叶熙一时也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答应:“那就有请钱妈妈。”
楚芸心被人从牢房带出来的时候,还以为真凶抓到了,自己可以走了,没想又被带到公堂上。
当她在公堂上看到蒋平阳,一开始也很诧异,不过再一想,就猜到是什么事了。
叶熙向楚芸心使了一个眼色,表示自己和很无奈。
楚芸心似乎看懂了叶熙的意思,微微地点了点头。
“来人,将楚芸心和钱妈妈带去密室。”
密室内。
“钱妈妈,你收了蒋平阳多少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