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文八年,时局动荡,北离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内有国主正统之争,朝局震荡,外与南诀战火不断,国运垂危。
就在北离国运动荡的时刻,天元帝第八子落北贤为安定北离朝局,明北离国主正统国威,还北离一个太平盛世而不得不踏上这斩王台。
斩王台前,大雪纷飞。
只见他面目冰冷,一身荣服,无惧寒风呼啸,不惧大雪纷飞的矗立在斩王台上仰望苍穹。
此时,没有人知道他心中所想。
此刻,亦没有人胆敢抬头仰望。
唯有斩王台上,他一人、一语:“都说南诀的花四季不败,江湖的风百年不停,关外的雪千年不化,海外的月万载长明。今日之后,我是看不到了?”
站在高台处的天文帝落北离望着这北离百年来下的最大的一场雪,他看了看八弟落北贤,随后仰天一声长叹,“八弟,你这又是何苦?”
“三哥,你说人活这一世,终究是为了什么?历经沧海桑田,青名万古流芳,可到头来终究不过是白骨一堆。”
落北贤说话间伸出手任那大雪从手掌中划过,感受着自己的命运,找寻着自己这一生的活着的真正意义。
“世有世道,天有天道。可谁又能真正看透呢?”落北离回道。
“北离这步天道的棋,还需三哥你来下啊?”落北贤顺势握住落在手掌中的飞雪,将其用真气凝聚,随即衣袖一挥,无数凝聚的飞雪瞬间在他面前的两根石柱之上溅飞,霎时那两跟石柱之上出现了两行字,八贤王落北贤看着那两行字,悠悠念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昏庸无道则遗臭万年。”
“八弟!你可想好了?”
‘八弟’二字从天文帝落北离的口中喊出,顿时天云变色,朝堂动摇。‘你可想好了’虽然短短五字,但好似有千斤之重,他说的好慢好慢,说了很久很久,而且很重很重,嘴角都流出了一丝血迹。
“当今之计,唯!以吾鲜血染青天,护我北离太平年”
站立在高台处的天文帝落北离听闻此言,顿时微微闭了闭眼,挺直身子,双手颤微的举起身后太监递过来的一杯北离国酒,像似在给落北贤壮行,但他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一直只是端着这杯送行酒,不曾递出半指。
“三哥,这是百年来北离下的最大的一场雪了,苍天落雪为我壮行,此生足以?”
甘愿流血换这北离千秋太平的北离第一人,人称北离八贤王的落北贤此话一出,落雪纷飞的帝都城内顷刻之间涌出万千百姓,手捧血书,跪在大雪纷飞中为北离八贤王落北贤请命。
“请剑!”
无奈!落北离看着从小一同长大的落北贤,喊出了自己最后的倔强。
“请剑……”
“请剑……”
在这最后的时刻,北离帝都城内无数太监口中传送着这二字,‘请剑’二字犹如雷鸣般时刻在帝都城内回荡着。
落北贤看着这漫天飞雪,叹道:“我北离国运百年,历经五载,传承六代。如今国运垂危,局势动荡,国主之位不稳,山河岌岌可危,身为落家儿郎,本因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方不负先祖英明。今,我为北离贤王,受北离臣民爱戴,虽不能为国开拓而亡,但求为北离国计身死,终身无悔。唯,愧对北离落家先祖开国之气魄,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之豪迈。落家子孙落北贤拜上。”
“八弟!”
站立在高台处的天文帝落北离挺直身子,双手端着送行酒,眼中泪花点点,道:“你的愿望为兄一定会实现,你可还有夙愿?”
落北贤看着北离百年来下的最大的一场雪,伸出手感受着鹅毛般的雪花从自己的指尖划过,他不经感叹道:“愿我北离大雪飞,国太民安千万载。”
落北贤激昂的声音传遍北离帝都,站立在帝都皇庭门下大雪纷飞中的雪衣王落北啸应声,知道为时已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