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那感觉都感觉不到。
不过幸好,那感觉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顾灱也只是想小小震慑他一下,取了封六觉的符纸,蹲下身,再看他的
模样。
是一个清秀的男生,看外貌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但看骨龄,已经四十有余了。
而且,他这长相, 软软奶奶的,是一点攻击性都没有,用旁人的话来说,就是个小奶狗。
时或则是觉得娘里娘气的,不禁有些嫌弃,再听顾灱说他年龄,眸中鄙夷拂过。
“这保养可真好。”
顾灱看着他印堂上那一团黑的发红的起,眉眼又冷了几分。
“你是用活人的精血保养的吧?最好的,应是处子的精血。”
“张大头”白着脸,低头死死咬着唇角,没有回应。
顾灱蹲下身,取了一把刀,用刀背抵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将头抬起。
“我在和你说话呢。”
“张大头”冷着脸,眸中却是含着讥讽的笑意。
“所以呢?”
顾灱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歪头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毫不掩嫌弃的“啧”了一声。
“你这脸也经不起细看呀,这么深的细纹,都能夹死蚊子了,你是不是早上出门忘记擦粉了?”
“张大头”脸色骤然一变。
“你胡说!我明明已经喝了血的,你就是嫉妒我!”
顾灱轻笑:“嫉妒你?嫉妒你什么?嫉妒你脸大如盘,还是嫉妒你肤皱如癞蛤蟆?”
“张大头”面色哽住,呼吸一沉,像个老牛拉破车那般,“呼哧呼哧”的喘的厉害。
时或憋着笑,脸涨的红了三分,偏头低咳一声,压下笑意。
“咳,倒也没有那么磕碜,远看还是能看到的。”
“你!你们!”
“张大头”气的满脸通红,呼吸更粗了,听着像是下一秒就会断气那般。
顾灱“啧”的摇摇头。
“算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你到底是谁?”
“张大头”深吸了好一会,才将心绪稍稍平了一点。
“呵,你这么聪明,怎么不自己猜。”
顾灱眨眨眼,微微沉吟。
“秦流云说你们这一层,有琴棋书画四人,幻境靠局,你应是棋吧?按照他的名字尿性来算,你也该是姓齐。
唔,还有你这张脸,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熟悉,尤其是鼻骨那。
你……”
她顿了一下回眸看时或。
时或觉得那一眼包含的意义有些奇怪,心底忽的生出几分不安。
“怎么这般看我?”
顾灱嘴角微不可见的撇了一下。
“你母亲,有兄弟姐妹吗?”
时或心弦“deng”的被扯了一下,瞬的像是明了什么一般,刷的转眸看上地上的人。
“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