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
在他觉得日子该进入平静时,事情又来了。
冯谷秋在学校受伤,被高空坠物砸到了
脑袋,也是他命大,没死。但脑中也出了点问题,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才出院。
这期间家中也是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堆,搞的他焦头烂额的。
他没忍住,在冯谷秋出院前,又许了愿,愿望也很简单,就是保佑家庭平顺。
但较上次相比,平静的日子只过了一个多月。
他也在这三次许愿中,发现了规律。
之后,一旦出事,他就跑去许愿。
而愿望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最后甚至变成了一天一次。
他撑不住,就把那东西给扔了。但谁想,第二天,它又自己出现在了自己家里。
他被吓的不轻, 又将东西给砸了后扔掉,但次日,它却是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自己家里。
他被折磨的身心俱疲,想要逃跑,但心里总有个感觉,这东西沾染是就别想脱手,逃不掉的。
在他一筹莫展时,送他木雕的沙弥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沙弥告诉了他解决的办法。
同沙弥的话说是散播福气,可在他看来,是祸水东引。
但为了家人,他又不得不那么做。
他本想找一个陌生人的,但沙弥却在次日直接给他点名,只有周家人,才能解他的困。
冯
父经历了漫长的心里纠结,终于摆在家中那兵荒马乱的情况下,用沙弥所教的方法,将独脚通给了周家。
周家人最初不知道这玩意的后遗症,在许愿成功后还欣喜若狂的来报喜,还想要重新续两家的婚约,冯父没有同意。
他还提醒对方,不要太过频繁的许愿。
周父当时答应了,但到后,不知发生了些什么,他们又主动断了两家的联系。
直到周家出事那天警察找上门,冯父才恍然发现,两家已经许久没有联系。
冯父在听了周家的惨况后,心惊的差点没绷住,将这事说出,但他忍住了。
他知道,这事听来太过荒诞,没有人会相信的。
可他也没想到,上面竟然还有专门处理这类案子的机构。
冯父缓缓抬头,对着时或虚弱的笑笑。
“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但我也没有选择。”
时或冷眼以看,“呵”的冷笑一声,不可置否。
“你说给你东西的是个沙弥。那他没有做任何遮掩,你为何说不出他的长相?”
冯父苦笑的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一想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唯一看的清的,就是他的光头和灰扑扑的的僧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