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店工作人员做的，和他们酒店，都脱离不了干系。
他突然觉得有些头疼，默默的低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稍
稍将心绪稳住，点头。
“好，我现在去找人来查。”
尹子豪走后。
时或坐到顾灱身边，低头与她一起看监控。
小猴还在玩那个东西。
它像是找到了合心意的玩具那般，绕着那坨东西，东戳戳，西摸摸。但不管它怎么弄，那东西都没发生一点改变。
“这玩意，看着是个固体，但刚才被你灭的那个，却是液体，他们真的是一个东西吗？”
顾灱回忆了一下书上所写的内容，点头。
“在灵体形成之前，确实是这样的。而且，有人为了更好的饲养灵体，会将抓到的碎魂又塞回一个人的身体中。不过，必须是刚刚死的人。”
死后人体灵魂离体，这就是一个空的壳子，要放什么，不就是放东西的人说了算吗？
时或眸色微微沉下。
“看来，这些人是搞点文艺复兴了。”
顾灱沉默了一会，摇头。
“我也不弄不明白那些人想做什么。那两位玩云犀香的人，你们查出什么来了吗？”
时或摇头。
“口供录了。那两人都说东西是一个神秘人给他们的。他们急功近利，直接就报上去了。实际上，他们连那香怎么炼制的，都不知道。我也查了他们收到东西那日的
监控。
那人很聪明，找的地方是监控死角，什么都没有拍到。”
而且，就连他们自己都说不出给他们东西的长相。
他们现在回忆当时情况，就觉得自己像是魔怔了一般，满脑子都是有了这东西后就可以扬名立万了，其他什么都没注意。
他们本来在药学一事上就很有天赋。他们的导师也说，没有这所谓的安宁香，他们也能在药学比赛上一战成名。
至于海城那边。
他手下的人查过两人的行程，都没有海城的行程。
他们是替罪羊。
线索到这，又断了。
时或说着，眸色也不由冷了三分。
幕后的人很聪明。
但，他又是为什么要将顾灱给引到帝都呢？
顾灱眼珠轱辘一转。
“还有一条没有查。”
时或微微挑眉。
“什么？”
“梦萝花。”
时或不知，顾灱却是晓，梦萝花，只有正阳山有。
当时场馆的梦萝花数量不会少。
即使幕后之人不会一次性购买那么多梦萝花，但从购买记录上，肯定还是能查出一些端倪。
顾灱又明白了一点。
那人之所以要用曼陀罗和梦萝花混合，应该就是没有办法获得大量的梦萝花。
看来，这件事，策划已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