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顾灱不管她说什么,都不理会,只言。
“你的命重,那些灰团不敢靠近你的,你安心去吧。”
时或没办法,只能先走了。
顾灱在屋内,在听到他转身离开的脚步声后,心紧了紧,不由自主将耳朵贴在了门上,直到她听到屋
外的院门关上的声音,心口才蓦的松了松,生出几分莫名的情绪。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晃晃悠悠的转回了自己的床上,身子一软瘫倒,顺手捞起了歪在一旁的小猴子。
“你说,我这里心里的感觉是什么啊?为什么就觉得,好像心思都跟他跑了?这是不是不太对劲呀?”
小猴:吱——
我不知道,你太难为猴了。
顾灱也没想得到它的回答,自言自语的问完后,抱着它又翻了个身,缓缓闭上了眼。
……
刑侦局。
陈煜带队回来时,时或已经在了。
他一边看着先一步传回来的监控,一边在与黄岑打电话。
“我可以肯定这视频没有做过手脚,是正常的。那人进电梯后,应该是用尴干扰器,将监控给干扰了,所以出现了一段时间的空白。这是个谨慎的人。”
时或自然也看出了。
那人甚至连容貌都没做遮掩,但很奇怪的就是截不下来。
时或准备一会找人来画。
“哦,不!这画面在消失。靠!有人入侵了我的电脑!真是胆大包天了,竟然还有人敢入侵小爷的电脑,看我怎么弄死你。”
黄岑突然暴了几句粗口。
时或蹙眉,转眼就见局里的电脑上的监控视频,就像被什
么吃了那般,一帧一帧的倒退,然后慢慢消失。
信息科的人惊住,急忙开始修复。
一阵兵荒马乱后,有人一脸颓然的来告诉时或,他们尽力了,视频没有恢复。
另外,对方似乎对他们电脑里的东西不敢兴趣,就只是将视频给碎了后就走了,没留下一点线索。
时或轻声安抚了几句。
黄岑那边在十分钟后打过电话。
“视频是保住了,但是那人跑了。我想,他都算好了,我们会查监控,所以特意将东西留下,然后又当这我们的毁了。他这是赤果果的挑衅!老大你等着,我马上订机票来海城。我就不信我逮不住他了。”
时或阻止了。
“不用来了。明日我会帝都。”
黄岑微怔。
“要回来?人不抓了?”
“人回帝都了。”
黄岑惊的叫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
“视频里,他的衣服别了一个胸针。我查过了,那是国际药学比赛的徽章。而这一届药学比赛将在三天后在帝都医科大举办,你说,他会错过吗?”
黄岑惊的张大了嘴。
那监控画面有多糊,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但时或竟然可以从那么糊的画面里,看出这么多东西。
他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为那人默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