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她有问题吗？”
时或见顾灱一直盯着元暖的照片看，便开口问了一句。
顾灱眸光一闪，将照片翻转朝向时或。
“元暖的生辰八字很好，是天官赐福的命道，一生福顺，哪怕有坎坷，也是极小。可以说是让人羡慕嫉妒的命格。可你再看她的脸，天宫塌陷，鼻塌而的扁，唇大但是薄，一脸的刻薄像。这样的人，你看着会觉得她命好吗？”
时或对这些事情也稍有涉猎，听后低头看了看元暖的照片。
她的脸，看着有些奇怪，尤其那个双眼皮，太宽了。
“你有没有想过，她这是整容后的脸？”
顾灱挑眉。
“她是嫌自己的命太好了，所以把脸给整成这个样子吗？”
用人不人、鬼不鬼可以完美形容。
时或耸耸肩。
“你不能排除这个理由。我让人接着查。你要见见她吗？”
“暂时不见。你们自己注意。她现在和我没什么牵扯。我不便于涉足。”
时或点头，表示了解。
早餐后。
时或将顾灱送到学校，自己擦转到去刑侦局。
单梓焱在研究穆夏的口供，能用的东西不多。
总结下来，就是一个女孩被PUA的全过程。
穆夏本身就是一个自卑怯
懦的女孩，性格的缺陷导致她很容易被人掌控。在没有清醒前，她就像个提线木偶般， 任人动作。
单梓焱在审讯过程中发现，她甚至连反抗都没有想过。
关于房浩川的信息不多，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她杀害郁雅歌的过程中，房浩川在现场。
单梓焱已经准备带人去郁雅歌的死亡现场二次搜查了。
另外，顾灱带来的那个发夹上，有郁雅歌和穆夏的血液，勉强可以证实，那东西在杀人现场出现过。
发证那边又重新验了那些绳子和木桶。
在上面没有发现房浩川的DNA。
由此看出，这是一个比较谨慎的人。
他已经布人去监视房浩川了，希望可以得到一点新的线索吧。
时或翻看口供后，对穆夏口中的小公寓比较感兴趣。
“带队人，去这看看。”
单梓焱也注意到了这公寓。
他查过了，是私人住宅，在一个于悦的人名下。
穆夏则说，那公寓是房浩川买给她的，但郁雅歌那件事后，她就找不到钥匙了，也因那件事，她暂时与房浩川断了联系。
就她被抓的事情，房浩川可能还不知道。
时或：“你没想过，让她给房浩川打个电话，问问钥匙的事情？
”
单梓焱觉得不妥。
“会打草惊蛇吧？”
房浩川那人，看面相，像个斯文败类。
单从郁雅歌这事上来看，他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
郁雅歌是穆夏的闺蜜，不管是因何杀的人，事后回过神来，怎么都得悲痛欲绝一段时间吧？
这也没过多久，就惦记去杀人帮凶的家里，不太好吧？
这样不太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能干的事情。
时或也只是随口问问。
他看了一眼公寓的位置。
是海城的一座高级公寓，最大的特点，就是贵。而且，隐私度极高。
若是没有穆夏提供的信息，他们根本查不到那。
那里面住的人，身份都比较敏感。
单梓焱让时或等等，他需要先向上级申请搜查令。
“今天，只能先去学校里看看了。”
时或没有意见。
两人带了一个法证和痕检的人，再加陈煜，开了两张车。
与校方联系，低调进了校。
学校那边派了齐元柏来跟着。
一行人寒暄了两句，就直接进入了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