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三天。”
“能解吗?”
顾灱点头。
“能。”
她走到桌子边,拿过时或面前的笔和本,“唰唰”的写
下自己需要的东西,手一转,将本推到时或面前。
时或低头。
“糯米,朱砂,养三年以上的公鸡血。”
其他两样好找,这公鸡……
“我去让人找。”
“朱砂,到西街249号的店里去买,说顾灱要。余下的东西我自己有。”
时或应下,离开时,又将她带出了审讯室。
他们办事虽然特殊,但也要跟着规矩走。
顾灱也不在意。
魏修杰的状态,已经问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了。
当他眼珠低的白线彻底画完时,他这个人,也就没了。
她本对这事不太上心,但因降术师的出现,她突然来了兴趣。
她师父当年,就是被一个降术师给伤了,然后功力大退,又在回山的路上捡了她,才歇了心,归隐的。
也因这事,她被逼着看了很多关于降术师的书。
虽不会下,但解,不在话下。再者,魏修杰中的,是最简单的降术。
看来,那人,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时或回的很快。
公鸡还是活的。
陈煜抱着,哭丧着脸,见到顾灱时,没控制住大叫了一声,声音哀泣,格外委屈。
“顾小姐,您快抱去吧!我被它啄了好几口了!”
顾灱走近,
一看那昂首挺胸的大公鸡,眼里笑意一闪,清冷的面色柔了一分。
“这可是个不错的小家伙呀。”
她伸手抱过。
在陈煜怀中不断扑腾的大公鸡,到她怀里瞬间就变得温顺了。
陈煜看那公鸡像狗一样蹭了蹭她的手心,斯巴达了。
鸡也看脸?
顾灱没理会他的反应,弯腰将公鸡放在地上,从刀带中抽出一把刀。
银光一闪,时或目光略略一扫,蓦的觉得那刀,好像与自己手上这把不一样。
刀面更窄,更亮,也更短,像是新刀。
顾灱右手握刀,左右在大公鸡的脑袋上摸了摸。
“乖,我取一点血,我手很快的,不会太疼。”
公鸡扬声打了一声鸣,就弯腿坐了下来。
顾灱眸色柔和的又摸了摸它殷红的鸡冠。
“真是乖孩子。”
她让人取了一个纸杯,拉开公鸡的翅膀,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划了口子。
鲜红的鸡血伴着腥气而出。
顾灱接了个底,就压住了伤口,让人取了急救箱给包扎好了。
她拿着血起身,点了点公鸡的头。
“乖乖呆着,等我完事了,带你回家。”
陈煜惊的有些心梗。
“现在高人的爱好都这么清新脱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