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虽然关教授表示无妨,但邹祈和邹玄还是坚持在客厅打起了地铺。
“我说我一个人留在这就可以了,怎么非要留下来陪我,不相信你哥我的实力?”邹祈用开玩笑的口吻问弟弟。
“怎么会?我对大哥你什么时候没信心过了?”邹玄对哥哥解释道,“我主要是好奇,也想见识见识关教授所说的癔症到底是什么样的。”
为了不影响到关教授和其父亲休息,兄弟两人都尽可能以最低的音量在交谈。
“说到癔症,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科教频道看过的一档节目,叫《走向科学》的?”
“记得!”邹玄激动地说道,“哥你也想到那期节目了呀?咱哥俩还真是心有灵犀耶~”
“那期可是多少人的童年阴影啊,哪能忘了呀?而且,虽然节目里的专家诊断说那孩子是患了癔症,但我们玄门中人看一眼就知道,那绝对是被鬼上身了。”
“所以,您是怀疑,关教授的父亲也是一样的咯?”
“难说啊,一开始关教授提到他老伴儿经常做内容相似的噩梦,我是有些怀疑是梦魇在作祟的,可是梦魇又不能让那几个保姆都生病呀,应该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不过,关教授的母亲是生病去世的诶,还是那种一病好多年的慢性病,一般这种方式死去的人的魂魄是不会化为厉鬼的。”
“这也难说,就算不是横死,也可能是由于对阳世怀有深切的执念而变成厉鬼的,就比方说…”邹祈把声音压得更低了,“万一关教授的父亲其实有外遇呢,活着的时候一直忍气吞声,死后也未见得就能咽得下这口气,变成厉鬼上身也不是不可能。”
邹祈继续按这个思路分析起来,“而且,如果按照教授的母亲是一切的根源这个方向,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之前那些保姆都会生病。”
“诶?怎么解释?”邹玄一时间没能理解。
“因为嫉妒啊,你想想看,那几个保姆都是女性吧,自己是死了,但是自己的老伴儿却每天受着其他女人的照顾和服侍,完全有可能引起亡魂的怨恨不是吗?”
“那教授的夫人呢?为什么要让她也生病呢?”
“那你说为什么婆媳矛盾是永恒不变的家庭主要矛盾?嗯?”邹祈对弟弟眨了眨眼。
“…”邹玄沉默了,他仔细思考了一会儿后说,“好吧,是挺有道理的,但我总觉得不是关老老爷子的老伴儿…”
“为什么?因为老伴儿去世的时候老爷子哭得很伤心吗?”邹祈问道。
“不、倒不是因为那个,”邹玄否认说,“直觉吧…而且老太太的魂魄如果真的对老爷子怨念那么深,干嘛不直接把他带走,要拐弯抹角搞得这么复杂呢?”
邹玄想到这里,干脆拿起手机,稍稍背着大哥,给崔判官发去了一条消息,拜托他帮忙查一查老太太的魂魄有没有什么异常。
“总之呢,现在还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阶段,多发散发散思维总是好的,不能被自己的思维局限住了。”邹祈将双手垫在脖子下面,说道,“还好我带来了爸的木匣子,有那些东西在,只要别像之前邹如中邪的那次是西方的巫术,应该都足够应付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