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果然是这样!”邹玄气得握紧了手机。
“怎么了?”还专注于日记本的巫吟月瞅了他一眼,“谁发来的消息?果然是怎样?”
“哦、不,我是说,果然宗潇潇的死和程洁脱不了干系。”邹玄装作毫不在意地把手机往兜里一揣。
所幸巫吟月并没纠结于邹玄刚收到的消息,继续翻着程洁的日记,面有难色地说:“可是光凭这本日记,也不能就此认定宗潇潇是被她所害的,只能说她确实有充足的动机。宗潇潇毕竟已经死了一年半了,现在再查恐怕也查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邹玄并不能透露崔判官给他的“独家”消息,眼看罪魁祸首逍遥法外一年多,甚至还在自己和警察的面前谎话连篇,一时间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能将她绳之以法,愤怒地咬紧了牙关。
巫吟月没察觉到邹玄的情绪波动,继续说道:“而且,宗潇潇死的那天夜里,大雨倾盆,就算凶手不小心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也都被雨水冲刷得一干二净了,要不然,警察也不至于什么都没查出来…”
“如此一个狠毒的人…我是说如果她真是杀害宗潇潇的凶手的话,亏得我们还费尽气力救了她…”邹玄我握紧了拳头,心有不甘地说。
“总之呢,这本日记本回去交给江副队长他们,宗潇潇的案子毕竟姑且放在一边,眼下最要紧的是魇镇的案子,程洁身上的魇镇是被祛除了,可凶手究竟是丁美云还是张佳呢?”
“你就这么肯定,凶手是她俩中的一个?她俩好像都没有替宗潇潇报仇的动机吧?”邹玄对巫吟月的这个推论始终深表怀疑,“会不会实施魇镇之术的那个人,至今仍躲在幕后,还未现身呢?”
巫吟月给了邹玄一个大大的白眼,怒道:“喂!我可是从三岁就开始学习禁咒相关的知识了,你居然不相信我的判断?你们邹家是风水世家没错吧?让你看个屋子的风水,难道你会看错?”
邹玄心里一琢磨,也是,毕竟这是人家看家的本领,自己确实不应该随随便便质疑。
巫吟月又喃喃道:“虽然我也很疑惑,这宿舍住的几个看上去都是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也不知丁美云或张佳是从哪里学到的魇镇之术,连人偶都不埋就能成功杀死这么多人。”
“嗯,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那我们走吧。”邹玄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要离开。
“去哪?找她俩的动机吗?”巫吟月也跟着站了起来,背上双肩包。
“找什么动机啊?先吃饭啊!”邹玄指了指窗外的天色,“天都要黑了,你都不知道饿的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吃饭?别忘了咱们打赌的时间可就剩下几个小时了!”巫吟月嘴上这么说,可仍然伸手去拿她刚才搭在椅背上的渔夫帽。
“你就说你吃不吃吧,咱话说前头啊,大餐可没有,只能请你吃学校食堂了。”邹玄打开308宿舍的门,迎面就对上一个人。
此时警卫已经撤了,只在门口留了几个三角锥,用黄色胶带围了一圈,挂了个【禁止入内】的牌子。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