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吴突然举起手,“报告,刚刚在车上时,她突然发作,痛哭流涕,捶胸顿足,还想抢夺方向盘,力气之大我一时竟制她不住,情急之下我想到了奶奶在我警校毕业分配的时候给我求的平安符,一直挂在我脖子上的,我灵机一动就把里面的黄符掏出来塞到了她嘴里,然后她还真就安静了下来…会不会是那个起了作用啊?”
邹玄、巫吟月和江副队长都看向小吴,把小吴看得心都虚了,“当时情况紧急,我实在顾不了那么多,应该没有坏什么事吧…”
“不不,多亏了吴警官你急中生智才对。”巫吟月赞许地说道,“要不然现在坐在这里的恐怕就是一具死尸了。”
“嘿嘿~”吴勇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谁知道奶奶求的护身符真的有用呢!也不知道她是在哪家庙求的~”
“哪里求的是其次,主要那是深爱着你的奶奶为你求的,”邹玄想到了自己已经双双过世的爷爷奶奶,有些感慨,“饱含着至亲之人心意的平安符,有时候甚至比名刹高僧开光的符还要有效呢。”
“说的不错,”巫吟月也随声附和,“不过她身上的魇镇并未完全祛除,现在依然很危险。”
“那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她死掉吧?m的!都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还是什么线索也没有!”吴勇心急如焚地对着巫吟月道,“你不是什么专业人士吗?赶紧来点作用啊!”
他又紧紧抓住邹玄的肩膀,激动地说:“还有你!你不是总在案件相关的地方晃悠吗?你一定知道什么线索,对不对!”
“小吴,你先别激动,巫组长也没说解决不了啊。”江副队长虽说出言安抚着手下,但自己也难免惴惴不安,“要是这个程洁死在咱们公安局,我这个刑事侦查大队副队长,只怕也做到头咯…”
“我说两位警官,你们大可不必如此担心。”巫吟月胸有成竹地说,“我要是没点本事在身上,开明司可不会只派我一个人过来,不过要想彻底解除魇镇之术,我需要一个帮手,还请这位邹玄同学给我搭把手,不知邹同学愿不愿意啊?”
没等邹玄答应,小吴就抢先回答道:“没问题!他答应了!咱们赶紧开始吧!”
巫吟月借了一间空着的审讯室,先是在房间前后左右上下六个面逐一贴上黄纸咒符。
邹玄看着墙上这些符咒上完全陌生的字迹和图案,忍不住问道:“巫组长,你是哪门哪派的啊?为什么你用的这些鬼画符和我见过的所有道家符咒都不一样啊?”
“你才鬼画符呢!你没见识过说明你孤陋寡闻!”巫吟月没好气地说,“亏你还是个大男人,我一个女孩子在这爬高上低,你就在旁边看着,也不来帮忙?”
邹玄只好过去给她扶椅子,委屈地说:“冤枉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看你如此身手矫健,怎么能想到你需要帮忙呢?而且,我也不知道这符你准备怎么贴啊?”
巫吟月把一张符重重地拍在审讯室的天花板上,爬下椅子,将剩下的符纸一把塞进邹玄的手里,吩咐道:“还有八个角落都要贴上,交给你了,我去准备驱邪用的清水。”
邹玄看见巫吟月走出了审讯室的门,拿起符细细观察起来,只觉得符纸上那些文字有些眼熟,和手上那卷《邹子》竹简上的字体大同小异,似乎是差不多时期的文字。
难不成这姑娘和自己一样,是什么先秦诸子百家之一的传人吗?那就难怪她用的符和一般修道之人不一样了。
邹玄赶在巫吟月回来之前,将符纸分别贴在了房间的八个角落里,他也没工夫引经据典去查究竟是哪家历史悠久的宗派了,毕竟当务之急,还是给程洁祛除魇镇。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