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道长并没有提问,只是轻轻叹着气,对邹玄说:“贫道想给这里的亡魂做法超度,施主您若是还有其他事,敬请自便。”
邹玄这才想起来看时间,发现不知不觉已经凌晨四点了。
从这里开车到市中心差不多得两个小时,要是不现在就出发,天亮之前可赶不回去了。
不过邹玄感到很奇怪,这希言道长不但对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和他的徒弟出现在这里,以及这里发生了什么等等事情完全不好奇,而且看到这成堆的尸骸除了悲悯之情外,竟没表现出任何吃惊或恐惧。
可他从希言道长的身上,又感受不到任何异常的气息,和之前酒吧里即使化成人形仍难掩妖气的罗刹鸟完全不一样。
邹玄虽然心存疑虑,但他又想到,之前小道士确实提过他师父也会降妖除魔,或许这真是个在世的得道之人吧,追踪徒弟或是追踪妖物到此,也不是不可能。
“既然如此,我确实还有事,就先走了。”邹玄虽然很想开车顺便送这对师徒一程,可的确没有功夫再在这里磨蹭了,便和二人道了别。
小道士还挺舍不得他的,扁着嘴一副又要流下眼泪的表情,“施主,咱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吗?”
邹玄点了点头,说道:“有缘分的话。对了,我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小道士学着他师父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回道:“贫道是鹤丘山静虚宗的元修,施主你呢?”
“我叫邹玄,是个还在上学的见习风水师。”邹玄说完向着师徒两人挥了挥手,“那么希言道长,元修小道长,后会有期了。”
元修目送邹玄离开的背影,回头对师父说:“师父,您能不送我去学校吗?我也想像这个邹施主一样,能够除魔卫道。”
希言道长没有正面回答元修,只是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地说:“傻孩子…”
同时,他在心里默默感慨道——一别多年,邹兄的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了啊…
邹玄驾驶着车,在熹微的晨光中一路绝尘,当他总算回到家时,已经快天光大亮了。
邹玄提心吊胆地从小区门口将车开到自家车库,这价值不菲的车可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大哥邹祈的。
他这几日趁着大哥带着母亲去外地旅游散心的时机,才能每晚偷摸着把他的车开出去。
但邹玄却不是为了显摆豪车,而是因为前阵子接连失踪的几个男人无一不是年轻多金、经常出没于东华路各娱乐场所的纨绔子弟。
有了这车装门面,再加上邹玄俊朗的外形,引那妖怪上钩也多了几分胜算。
一连蹲了好几天,昨晚总算让他蹲到了那女妖,本以为可以很快解决,在天亮之前把车悄悄停回车库,这样便神不知鬼不觉了。
没成想不是妖怪太难缠,而是被一个小道士给搅和了,耽误了不少时间。
就算大哥不在家,倘若给周末放假在家的妹妹发现了,也是麻烦事一桩。
他将车子停进车库,把车内外自己和女妖留下的一点痕迹都清理干净过后,蹑手蹑脚的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很好!客厅里没人,妹妹房间的门也关着,应该还没醒。
就在邹玄满以为已经安全,打开自己房间门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少女坐在他床上,双臂交叉环在胸前,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不是他的妹妹邹如还能是谁。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