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城,大年初一,下午,沙滩上。
“让我再仔细看多一眼嘛,这次真的是最最最最最后一眼。”阮甜心双手合十,向虞禾恳求道。
虞禾无奈,第N次像老佛爷似的把左手手伸向这个钻石狂魔。
阮甜心就像嬷嬷,小心翼翼地接过她的手,然后上下左右360度的翻看。
修长的中指上,带着一颗闪亮的红钻,在手背的龙纹刺青衬托下,红的鲜艳欲滴,耀眼夺目。
“小禾苗,你知道吗?”
她目光贪恋地看着虞禾手上的钻石,爱不惜手地继续说道:
“这是鸽子血红钻,红钻在彩钻当中属于鳌头,市面上的红钻并不常见,资深钻石收藏家和很多从事钻石行业的人员可能都没有见过红钻,更别说如此稀珍的“鸽子血”红钻,连我也只是在传闻中听说过,第一次见到实物。
“秦七爷每次给你送礼物真的是下够了血本。”
这些话,虞禾今天已经听她说了好几遍,都能倒背出来了,但有一点,她说的没错,秦北廷给她送的东西都是下了很大的血本。
听说这颗鸽子血红钻,正是前段时间把陈东他们几个派去非洲挖回来的。
“让你男人给你送。
”虞禾调侃道。
“我也想!但是世界上,秦七爷只有一个!我真的是好羡慕你呀,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你一样,有属于我的秦七爷向我求婚。我也想结婚了。”
阮甜心捧着脸,想到昨晚秦北廷向虞禾求婚的那浪漫场面,羡慕的不得了。
“你跟邵琛没有后续了?”虞禾问道。
说起这事,阮甜心连欣赏钻石的心情都没有了,“没有,五年前就分了。”
“就因为当时孩子跟谁姓的问题那事?”虞禾问道。
她记得,邵琛是阮甜心交往过最久的一任,当时两人都到了要结婚生孩子的地步,结果因为孩子跟对谁姓的问题,闹掰了。
他们两个,一个是外国的王亲国戚,一个是本国官阀三代独传太子爷,都是对后代的继承问题非常的重视,也都是有巨额家产要继承的人。
阮甜心:“对啊!”
“当时不是说了,生两个,一个跟你姓,一个跟他姓,问题就解决了吗?”虞禾问道。
“我也以为事情这么好解决,但现实并没有我想的这么天真。”
阮甜心一想到当年,她厚着脸皮去找邵琛和好,结果却听到他跟他那帮兄弟说,“不就是一个女人罢了
,老子要多少没有?不过是看她比较听话,会伺候人,不会像那些肤浅的女人一样,只贪恋我的钱,合得来罢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现在回想起来邵琛当时说这些话时,不屑的样子,心情还是会一如当年那么难受。
她都下定决心跟他结婚生孩子了,结果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比较听话、会伺候人、合得来的女人罢了!
感情她在他眼里,就跟酒吧里的那些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当时阮甜心是气炸了,原本是去和好的,当场就跟他彻底分干净了!
“算了不说他,自从跟他分手后,我的感情就没有顺过!遇到的全是渣男!”阮甜心烦躁地挠了挠头。
虞禾哭笑不得,“怎么不顺?说出来让我笑笑?”
“就是现在的男人,都好现实,只贪恋我的钱,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差在脸上写着‘我不想努力了’!”阮甜心说道。
“谁让你每次出去都这么大方?都让你改掉你爱买单的习惯。”虞禾说道。
阮甜心:“可是我不花钱,我手痒啊!而且想到我家里分给我那么多钱,我现在不花,死后不知道要便宜谁呢。”
她母亲是个知名国际舞
蹈明星,父亲是丹麦皇室贵族血脉,还是国际知名导演,母亲退休后,闲来无事,用她的名誉开了几家公司,赚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