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沉溺在美色里,无心管理财团,所以我才让你去。”秦健说道。
秦信晖想起刚刚从机场回来的路上看到的关于秦北廷和虞禾结婚的新闻,心里不由对秦北廷与虞禾的感情感到一抹恶心,他们明明从小一起长大,竟然会有这样的感情,简直比同性恋还要恶心,但同时心里还泛起了一抹余悸。
见他犹豫不决,不说话,还有些畏怯的样子,秦健继续说道:“晖少爷,你想想当年他们是怎么对你的?怎么对四爷和四夫人的?
“四夫人被乱石砸死,她风光了一世,结果却被这么羞辱而死,她能死的瞑目吗?
“还有四爷和二老夫人,他们一把年纪,本来是可以安享晚年的,现在却被囚禁在监狱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甘心吗?”
秦信晖不是不记得这些,而是被深埋在心里,不敢再去触碰,因为他真的怕了秦北廷,但现在被一一的提起,心底下那股仇恨感喷涌而出,脸色阴沉,拳头紧握。
秦健见此,忙向一旁的钱妹使眼色。
钱妹原本一直跟着二老夫人,是二老夫人的忠心仆人,因为二老夫人,她在秦家老宅里狗仗人势,风光过很长
一段时间。但自从五年前,二老夫人被调查后,她在老宅的地位也跟着一落千丈。
曾经,就连黄氏都要给她三分薄面,后院里那帮佣人都纷纷好吃好喝的供着她,巴结她;现在,那些佣人翻脸不认人,甚至就连新来的佣人,都敢倒踩她一脚,把最脏最累的活丢给她做。
这种差别对待,让钱妹心里说没有落差感是不可能的,尤其她已经习惯了几十年来仗着二老夫人私下收贿赂的习惯。
她靠着这些外快把两个儿子送去国外读书,回来又给他们买房买车,娶妻生子,两个儿子的家庭都靠她养着,儿媳妇、孙子们都很爱戴她。
但自从二老夫人出事后,她收不到贿赂,资金断了之后,两个儿子都怨她,甚至儿媳妇们因为她没法帮儿子们还赌债,而闹离婚,孙子也不跟她亲。
所以她恨虞禾,因为虞禾,她才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是啊,少爷,二老夫人一生心血都用在了四爷身上,就是为了能让他当上家主,结果全被七爷和虞禾给毁了!
“你现在是四房唯一的希望,但这些年来,你被七爷折磨成什么样子?你真的甘心就这么任由他们欺压下去
吗?要是二老夫人没有被关起来,她肯定会想办法帮你重新振作起来,替四爷争夺家主之位的。”
钱妹继续说道:“而且,集团里,还有四爷的人,只要你想,趁着七爷这段时间无心管理财团,你跟他们联系上,相信很快能在财团里重新站稳脚步!”
秦信晖想到自己这五年里过的半疯半清醒,要靠精神药物和精神医生维持的生活,心里的那股怨念和愤怒越来越浓。
一怒之下,他点头答应了,“好!”
秦健和钱妹见他答应了,两人很欣喜,立马安排车,送秦信晖去财团。
以他们个人的力量,他们没法跟秦北廷他们对抗,但他们可以通过支持秦信晖,笼络秦永豪、黄氏和二老夫人以前的人脉,让秦信晖在秦家的地位重新振作起来,再去推翻秦北廷。
古代的夺嫡不正就是这样的吗?
两人在心里把算盘打得噼啪响,以为很快能借着秦信晖重回当年的辉煌,结果两人安排送秦信晖去财团的车还没有开出秦家老宅,就被突然闯进来的一群穿着黑衣制服的保镖们给拦截下来了。
“你们……”秦健想问你们是谁,胆敢硬闯秦宅,但看着他们
臂章上绣的是星阙的应龙纹标志,到嘴边的话就变了,“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星阙有请。”领头的保镖冰冷的吐出四个字,一挥手,后面的人立马把两辆车包围住了。
秦健听这四个字,完全不敢反抗,因为有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