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禾在打开与星阙殿主的微信对话框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厉司宸那张妖孽般雄雌莫辩容颜的脸,出来时正好看到了这厮。
他一身修身的香槟色西装,怀里抱着一大束蓝色妖姬,慵懒地靠着停在正门的蓝色布加迪威龙车门,吸引了不少路过行人的目光。
“嗨,北鼻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呀?”厉司宸见到虞禾,立马给她抛了个媚眼。
“……”
虞禾正要找他,没想到他自己先送上门来了。
“找个地方说话。”她过去,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直接进去了。
厉司宸没有想到她这么痛快,打开驾驶座车门把花递给她,虞禾不收,他也不尴尬,直接放到后面,车门一关,上锁。
“就这么毫无防备的跟我走,不怕有来无回?”
他越过驾驶座,饶有趣味的看着虞禾,伸向她的手突然一顿,然后慢慢挪回身体。
只见虞禾纤长的手指夹着一枚银针抵在他刚刚下颌的位置,只要他再靠近一点,针就会刺到自己。
手速真快。
“厉先生想治多动症,下次记得提前挂号。”虞禾收回银针,语气淡淡的说道。
言外之意,再动手动脚,保证不扎死你!
真是带刺的玫瑰。
厉司宸破颜微笑,不再调戏她,提醒道:“戴好安全带。”
接着,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车子“嗖”地穿进了车流。
二十分钟后,布加迪威龙停在了酒吧街的一家装潢成朋克风的酒馆。
这个点的酒吧街很冷清,厉司宸拿钥匙打店门,熟门熟路地到吧台开始倒腾酒。
虞禾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最后在吧台坐下,看他熟练地调酒。
“血腥玛丽,适合无情的你。”厉司宸把一杯红艳艳的鸡尾酒放在虞禾面前。
虞禾想起上次自己喝酒后的丑态,抬手把酒杯推回给他,“果汁,谢谢。”
“怎么?怕我下药?”厉司宸挑眉,像是证明自己清白似的,端起那杯血腥玛丽,喝了口。
虞禾:“……”
“我酒精过敏。”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行吧。”厉司宸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倒在杯子里递给她。
虞禾手握杯子,没有喝,在想着要怎么开口提星阙的事,倒是厉司宸自己先提起来了。
“你可真没良心,那晚我帮你引开了保安,你却不帮我,害我被他们追着跑了几十公里,可累死我了。”
“……”
虞禾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他的左手,那晚他拇指上戴的玉扳指已经被摘了,心里觉得有些奇怪。
如果他是星阙殿主,那星阙的保安为什么还要追他?
如果不是,可他为什么会有星阙殿主的玉扳指?只是巧合?
“不过,幸好我耐力强,跑得快,没有被他们逮到。”厉司宸说着,挑眉问道,“你说我厉不厉害?”
“……挺厉害的。”虞禾敷衍道。
“那你要不要跟我混?”厉司宸笑眯眯地看着她。
他本就长得雄雌莫辩,一双迷人的桃花眼,眼神明暗交杂,一笑生花,看似无害,但实际上背后藏着刀。
“进星阙吗?”虞禾问道。
“对啊!”
虞禾桃花眼微眯:“你是星阙殿主?”
“嘘!”厉司宸做了个禁声手势,神秘兮兮的说:“这问题不要随便问,不然可能随时招来杀身之祸。”
虞禾眉头紧蹙,她一直知道星阙这个组织强大、神秘、还很危险,但从未想过有他说的这么危险,只是问问身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转念一想,连四大家族都要敬让三分的星阙,没准真的能只手遮天。
而她之前还三番两次地去攻击他们的防火墙,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在作死边沿反复试探。
“星阙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