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芃芃看着手里的衣服，欲哭无泪的瘫倒在座椅上。
她最终还是屈服于张澄玲的淫威，换上了那件衣服，但最后的倔强让她在在身上套上一件黑色风衣，阻挡了所有走光的可能性。
晚上七点，她们二人进入望月楼。
望月楼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每一位调酒师面前都围满了客人，让晚来的张澄玲和苏芃芃根本无法靠近他们。
挤了数次都挤不进去的张澄玲最终打消了和调酒师搭讪的念头，跟服务员点了两瓶价格不菲的名酒后，她带着苏芃芃坐在了一张没人的卡座上。
“真没意思，特意来看帅哥的，结果连他的头发丝都没看到，这年头的小姑娘都变得那么主动了吗？”
“芃芃，你别泄气啊，找不到调酒师，我跟你找其他的，DJ、调音师、服务员，总有对你口味的。”
张澄玲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眼神跟追寻猎物一般，在酒吧里快速的搜查。
她很快就有了目标。
是卖酒的小哥，虽然看起来阳刚气不足，但外表、性格都不错，还会讨人喜欢。
她招手把小哥唤了过来。
“你今年多大？来这家酒吧多久了？有没有做过什么
男女之间的事？”她问得很直白。
卖酒小哥宛如受到屈辱一般，埋着头不肯说话。
知道他是误会了，张澄玲连忙解释，“我问你这些没什么意思，就想看看了解一下你，如果你不愿意说，那就算了，换其他人来吧。”
“我叫贺启，今年21岁，是一名在校大学生，我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我……我不卖身，我就陪喝酒。”
“你们想喝多少我都可以陪你们，你们能不能别换掉我，你们是我今晚的第一位客人。”
眼见要被换掉，贺启着急忙慌的开口。
张澄玲闻言，抬眸，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你是学生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兼职？”
“嗯，我家庭条件不好，只能靠自己。”贺启害怕的捏着手。
张澄玲凑到苏芃芃的身边，用仅她们二人能听到声音发问，“这个怎么样？又乖，又听话，还勤快，我感觉挺靠谱。”
“太小了，换一个，你没看到他吓得腿都抖吗？”对于年仅二十一岁的小朋友，苏芃芃实在是提不起兴趣，连连摆手拒绝。
“小才好调教，我告诉你这种小奶狗一旦喜欢上你，以后根本就不可能离开你。”
“而且你还
能陪他成长呢，小奶狗长大了那就是大狼狗。养成系，多刺激！”
张澄玲玩味的挑眉，换来的是苏芃芃的白眼。
“养沈念深就够刺激的了，我可不想再招惹一个麻烦回家，换一个。”
“苏芃芃，你没听他说吗，我们是他今晚的第一位客人，你就忍心让他失望吗？多伤小孩子的心啊。”
张澄玲夸张的捂住胸口。
苏芃芃侧眸看向男孩，男孩刚好也在偷看向她。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男孩不知所措转移目光。
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苏芃芃无奈的叹气，点头同意了，“坐吧，陪我们一晚上，不过你不用喝酒，喝果汁就行。”
“那怎么行，被老板发现我会被开除的。二位小姐，就让我陪你们喝吧。我酒量很好的，千杯不醉。”男孩惊恐的抬头，眼眸里写满了恳求。
“不用害怕，你老板要是发现了，就说是客人强硬要求的就行，他不会为难你的。”
“这里的酒快喝完了，你再去帮我们拿几瓶，每瓶的价格在两万以内就行。”
为了让贺启可以多得一些提成，苏芃芃将还未开封的酒藏在了桌子下。
贺启感激的给她鞠了一
躬，随即跑去吧台，拿来了三瓶酒。
他笨拙的打开酒，给苏芃芃面前的酒杯倒满。
“苏小姐，这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