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迟夏的身形怔了怔，她一脸不敢相信的将视线挪到迟暮身上，颤抖着张开唇瓣，“暮暮，是你在说话？”
她已经快三年没有听到迟暮的声音，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让她激动得掉眼泪。
迟暮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给她擦泪，“姐，是这个姐姐帮了我，你能不能坐下，好好和她聊聊，我不希望你们互相伤害。”
“好。”迟夏想也没想，直接点头。
她退回到办公室，苏芃芃松了一口气，也跟着走了回去。
等她心情平复下来，苏芃芃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她。
迟夏沉默好久，才缓缓出声，“苏芃芃，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她是聪明人，知道苏芃芃做这一切肯定是有所求。
苏芃芃见她开门见山，索性也懒得再隐瞒，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我要你倒戈，帮我对付赵姗儿。”
“不可能，我不是背信弃义的人，而且你也知道，我要
是违约，需要赔偿上千万的违约金。”
“我很感谢你救了迟暮，但是这个要求我真的没办法答应你，换一个吧。”
迟夏的态度比刚刚好了不少，说话的语气也是前所未有的软和。
可惜苏芃芃寸步不让。
“没办法换，我只有这一个要求，迟夏，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但是在此之前，我送给你一句话。”
“你从来没有欠赵氏集团任何恩情，你们是公平交易，你毕业这几年带给他们公司的收益早就远超了他们当年给你的钱。”
“你早就该是自由人了，而不是成被他们利用的工具。”
“……”苏芃芃的话割开了迟夏内心深处的疤痕，疼得她捂着胸口，大口呼吸。
“姐，苏姐姐不是想逼迫你，是在给你选择，你选什么她都不会怪你，你不要给自己压力。”迟暮手拍击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低眸间，她又小声的补充了一句，“我也不希望你为了我去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的姐姐那么优秀，不该像现在这样黯淡无光的。”
“我还记得你告诉我，你毕业以后会出国，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姐，不要被这些繁琐的事情束缚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