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等着你被赵姗儿抛弃的那一天,看你到时候搁哪哭。”
张澄玲对着迟夏远去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心里还是感觉不爽,她扭头跟苏芃芃抱怨。
“芃芃,你以后还是别管她了,让她自生自灭,免得她觉得你是在故意挑拨她们的主仆情谊,在工作上更为难你。”
“没关系,她总有想通的那一天,我等得起。”苏芃芃目光坚定的挽唇。
虽然迟夏嘴上很倔,但是她从她迟夏刚刚躲闪的眼神中能够看出,迟夏确实开始怀疑赵姗儿了。
这是一个好的迹象,只要赵姗儿继续不间断的作死,不需要她做什么,迟夏也会对赵姗儿心生隔阂,从而自然而然的疏远赵姗儿。
她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就行。
“芃芃,她背叛赵姗儿,说不定也会背叛你,这样的人真的人用吗?你可别被她骗了。”
张澄玲很不放心,在她眼里,迟夏就是赵姗儿养的奴隶,奴隶都能弑主了,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放心吧,就凭她还骗不了我呢,你回去继续盯着她吧,如果赵姗儿联系你,记得告诉我。”苏芃芃投给张澄玲一个放心的眼
神。
张澄玲表情勉强的点头,“好,那我就先走了。”
“嗯,周一见。”
送别张澄玲,苏芃芃独自一人去往市重心的大型购物广场,她买了不少女孩子的玩具,还精挑细选准备了一箱绘画工具。
次日,她带着沈念深,兴高采烈的前往精神病院。
躲在窗帘背后的迟暮看到她,脸上明显有了笑意,刚要出来,发现她的身后跟了一个陌生男人,迟暮脸色一变,又躲了回去。
迟暮用窗帘把自己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蛹,任谁喊都一动不动。
苏芃芃靠近她,试探性的把缠在她身上的布料掀开,换来的是一声刺耳的尖叫。
她还没反应过来,迟暮的手就往她脸上抓去。
来不及躲闪,苏芃芃只能抬胳膊护住脸。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小心翼翼的放下胳膊,看向迟暮。
只见迟暮的手被沈念深抓住,而她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身体抖成筛糠,逃避的往角落退。
“念深,松手,你吓到她了。”苏芃芃轻拍沈念深的手背。
沈念深宛若丢小鸡一般,将她轻飘飘的丢了出去。
得到自由,她立马缩进墙角,满脸防备的盯着苏芃
芃和沈念深二人。
他们靠近一步,她便露出锋利的牙齿,恶狠狠的尖叫。
没有办法,苏芃芃只能在离她两米处的书桌前,坐了下来。
苏芃芃拿出带来的画具,低头画画,沈念深守在她的身边,警惕的看着迟暮,防止迟暮再度伤人。
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的声音,暴躁的迟暮逐渐冷静下来,可怜巴巴的盯着苏芃芃。
“姐姐……”她低声唤了一句。
苏芃芃听见了,但是故意没有理她。
按耐不住的她,踱步向苏芃芃靠近,可触及沈念深眼里的厉光,她又害怕的退了回去。
“姐姐。”这一次,她的声音染上哭腔。
“过来吧。”打定了主意要改掉迟暮一看到陌生人就抓狂的臭毛病,苏芃芃没有走过去安慰她,而是放下笔,等她过来。
迟暮很为难,视线在苏芃芃和沈念深之间疯狂流转。
见她许久都不肯迈出一步,苏芃芃开始收拾东西,“既然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就走了,我们下周再见。”
她作势要走。
迟暮急得跺脚,一咬牙,朝她跑去,迟暮抱住她的大腿,说什么都不肯让她走。
苏芃芃面露笑意,装作不懂
她的意思,轻声询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出来我才能懂,说话。”
“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