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觉得怜悯,这都是越国子民啊。
“给你。慢慢吃。”刘武把干粮递给了汉子。汉子一把拿过,然后先分给了一块
给自己的婆娘,自己拿着一块啃食了起来。
干粮是特制的,硬的就像是砖头差不多,但是这汉子咔嚓咔嚓的吃着,一点也没有嫌弃难吃。
刘武伸出手来,这一次秦无用学乖了,取出了两个装着水的竹筒,给了这对夫妇。
二人狼吞虎咽的吃完,又咕噜咕噜的喝了水。汉子抬起头来,看着刘武说道:“大王要问什么?”
他口齿清楚,而且说的一口纯正的洛阳官话。虽然刘武自称寡人,但乡野之民,恐怕也不知道这个含义。
但他却一口叫上大王了。
“这一家恐怕是犯了罪,从北方流放来的。而且没有几年。”刘武心中暗道。
“我看这里土地肥沃,而且耕地面积很足,甚至你们都没有开垦完。水稻又一年两熟。但你们为什么却都瘦的皮包骨头?”
刘武严肃问道。
汉子看了一眼刘武,到底是顾及对方身份。本想嘲讽一般,忍下来说道:“虽然粮食出产是足。但是我们没有耕牛,凭一家两口人,又能照顾多少田亩?一年两熟是厉害,但是劳作加倍,怎么吃得消?”
“而县城内的官老爷们,收税极高。每亩田需要十抽二。附近的蛮夷又时不时来打秋风。我们能活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
汉子到底没有忍住,
说到最后怨恨呼之欲出,双眸死死的盯着刘武。
刘武被看的一阵脸红。这汉子猜出来了。
他也确实是越王。堂堂越王,子民百姓生活的如此水深火热.......
与此同时,刘武的心中怒火在翻腾。先不说附近的蛮夷部落时不时来打秋风的事情,就说这县令一每亩田十抽二,就该死了。
按照大乾国的税收法令,每亩田十抽一。
当官的这么不顾忌百姓的死活,难道不该死吗?
刘武深呼吸了一口气,没有再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多给一些干粮,救不了他们。
能救他们的只有越王,强大的越王,富强的越国。
“寡人是越王。放心。寡人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刘武轻轻拍了拍汉子的肩膀,承诺道。
“呵呵。”汉子却是不信,呵呵冷笑了一声。他确实有些见识,看出了刘武的窘迫。
这越王不去南海定都,来到交趾是因为南海出问题了吗?而没有进去交趾,而是来到海山城。
肯定是交趾郡守雍论不让进去。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草头王罢了。
刘武当然看出汉子不信,但他没有多说,只是翻身上马,下令队伍继续往海山城而去。
怒火在他的心中翻腾,先把县令给处置了。
该死的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