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沈妍已经得知来闹事的有穿官服的人,她远远打量一眼被众人护在后方一身官威的中年男人,莫名有些面善。
脑海里不自觉想起昨日那几个跳下河里救史飞宇的护卫,其中有人穿着官靴,应是官府的人。
听闻易思莹嫁的是官家傻子少爷,看来门口的官服老爷是史飞宇的爹无疑。
来人莫不是给易思莹撑腰的?
毕竟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打了小的,就来老的。昨日挨打的只有易思莹,他们又没对史飞宇动手。
没想到,易思莹夫家还挺看重她的。
在心中略略盘算一番,沈妍就从巷子里走出去,笑脸盈盈地跟众人打招呼,“想必您就是史老爷,不知您今日来府上所为何事?”
突如其来的问候,打破双方僵持的局势。不等史老爷回话,秦临川立刻上前将沈妍拉在身后挡住,阻隔史家人凶恶的视线。
沈妍有些莫名其妙,秦临川为何这么大反应?昨日是易思莹找茬,她一点都不怕,无需如此的。
下一瞬,她就明白秦临川这般小心翼翼的缘故了。
“呵,你将这妇人护着也没用,她害吾儿坠入河中,有吾儿自述为证,更有儿媳亲眼所见,证据确凿,沈妍,你逃不掉的,必须给我们史家一
个交代!”
她害史飞宇?
沈妍一时之间,只觉冤种他妈给冤种开门,她冤到家了!
根本不用多想,很明显是易思莹在背后耍手段,亏得她还以为史家是来给易思莹抱不平的。她默默把目光移到史飞宇身上,心中顿生一计。
沈妍轻轻捏住秦临川的手,冲他笑着点下头,从他身后走出,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笑,“来者都是客,不若先进门坐着喝口茶,再慢慢详谈。”
见对方一脸狐疑,显然不相信自己所说,沈妍继续道:“史老爷大可放心,民妇若真做下害史少爷的事,绝不会遮掩不认,这话有围观众人作证。更何况您是老爷,民妇只是一介小小商人,自是比不过您的。”
从始至终,沈妍脸上都带着真挚的笑容,一番话说的正直有理,围观众人纷纷点头,史老爷也觉得在门口闹的难看,便点头跟着进去。
沈妍作为主人在前面引路,自然先一步到会客厅,趁众人不注意,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小药瓶放在一张桌上。
随后,她将史家的人一一迎到相应的座位,史飞宇坐的椅子旁,刚好是放有小药瓶的桌子。她心中微微窃喜,面上却不显,招呼下人上茶水的同时,偷偷观察史飞宇的动作。
果
不其然,那个精致的小药瓶引起了史飞宇的注意,他偷偷瞟一眼自家老爹没有发现他的动作,他迅速将小药瓶捏在手中摇了摇,手心感觉药瓶里有震动,他痴傻的笑起来。
因着史飞宇本就痴傻,突然发笑也没有引起史家人的注意,他就更大胆了些,将药瓶塞子拔开,到处里面的白色小药丸往嘴里放。
甜甜的小药丸在口中化开,他满足的眯起眼睛,这是他从来都没吃过的美味,他简直太喜欢了。
就在史飞宇又要从药瓶里倒小药丸吃的时候,沈妍忽然急匆匆地冲到他面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瓶,神色惊恐。
“你怎么乱拿我的药吃?这可是毒药,吃了会死人的!”
“毒药!不,不是,这个甜甜的,不是毒药……”史飞宇一定是毒药,心里止不住害怕,却胡乱坚持着,好似只要他说不是,就不是。
周围的史家人瞬间乱作一团,怒气冲冲地盯着沈妍,可到底是自家儿子在乱拿别人的东西吃。
这都是他们平日里在家里惯的,才让史飞宇这般不知礼数。他们不好多怪罪什么,抱怨几句就要带着史飞宇去请大夫。
“且慢。”沈妍出声制止,佯装愧疚,“我有解药,只是需要好好找找。”
众
人听到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