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如冠玉不复存在,只剩冰冷至极的恐怖,吓得他思绪混乱,语无伦次。
他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不可能的,这人不可能是秦家的人。秦家的人当初都死了,都死了,一个不留,这人绝不是!
安慰的话重复多遍,他终于说服自己相信,心中镇定些许。反应过来他刚刚所说的话很矛盾,忍不住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秦临川把他的神情变化都看在眼里,猜测这人一定知晓什么,否则不会如此恐慌。
他便不回答那人的问题,让那人心中继续受煎熬,同时加了把火,继续追问。
“你在灭门案中做过何事?受人指使,还是你本意如此?”
主事者被问的心中咯噔一下,看来眼前的残废是知道些什么。他尽可能的平复心情,重新审视眼前的残废。
借着天边皎皎月光,他总算知晓一开始的莫名恐惧从何而来。这残废长得与秦老将军有相似之处,他怕秦老将军,自然也会怕这残废。
可那场灭门案背后之人他得罪不起,眼前的人再厉害也是个残废,掀不起什么惊涛骇浪,他不能告诉这残废背后的事。
“说!”
察觉到那主事者神情忽然变得无畏,
秦临川当即冷厉出声,眸光中也染上戾气。
主事者看向秦临川,不屑地冷哼一声。他正要出言嘲讽,就听得有门派里的人抢先开口。
“只要你放了我,我就把秦家灭门案的事……呃……”
说话声戛然而止,连声惨叫都没有,头猛然低垂,又迅速抬起,向外喷出一口血,双眼大。大的瞪着,竟也有条条血丝往外溢。
主事者扭过头去看到那人的惨状,比先前被秦临川盯着还恐惧,“你个混账东西,竟然害我们一起死,混……”
话未说完,所有人都与想告诉秦临川真相的那人一样,浑身是血的凄惨死去。
好在宋舒看到情况不对,提前拉开轮椅,避免被血污溅到。他低声询问,“主子,看样子他们提前服过毒,接下来要如何?”
“搜。”
秦临川暗暗捏紧拳头,眼前的血腥场面刺得他头疼,奈何想不起来更多的事,他只得继续吩咐,“仔细些,不要放过任何可疑之处。”
众人动作很快,半盏茶时间刚过,他们就齐齐回到秦临川面前,宋舒将唯一可能有用的物件呈上。
“主子,这些人身上都干净得很,所带之物都是寻常的金银首饰,只有这块印有‘庄’字的令牌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