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
沈君脱口而出:“她是什么人?”
他原意是想问,她是警队的什么人。
李同没理解他的意思,顺着自己的思路回答加反问:“她是濬少的太太。你还敢看?”
沈君反应了一小会儿,才理解了李同这话的意思。
理解之后,就陷入了沉默与后怕之中。
任流年没多大耐性,而且时间总不够用,抿了一口李同递过来的咖啡,不耐地道:“不是来自首的吗?搞快点,我还有事情。”
沈君忽然就跳脚起来,“警察同志,我是来自首的,能不能请闲杂人等出去?”
那名坐着的警察慢条斯理抬起头来,嘴角咧开一个无语的嗤笑,手指了指任流年和李同,“她是刑警队人人惧怕的武术教练,他是刑警大队的头头,你说的闲杂人等是我吗?”
任流年瞥了他一眼:“好好说话。人人什么?”
警察立即改口:“人人喜欢!”
任流年点点头,“虽然假得不得了,但是是实话。”
听听,这是什么人间矛盾的大话。
沈君崩溃了。
但是李同没给他缓冲的时间,拿着笔敲了敲桌子,“既然是自首的,那你就开始说吧。”
沈君一边崩溃着,一边在
警察的引导下自报家门,报完姓名,进入正题,沈君可能是因为受到了惊吓,组织语言的能力奇差,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说的混乱不堪。
任流年听不下去了,直接介入,引导他说话:“李微在聚会里请来的那位李家的人长什么样子?”
“很年轻,个子很高,李微管他叫二少,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
“后来见过他吗?”
“见过两次。一次是超级计算机运到中心那一天,他去中心,对我们说了些训诫勉励的话,让我们以为他是真的想做这个项目。我们的团队里虽然大多数人都是奔着名利来的,但也有少数人是冲着这个项目本身来的。”
“另一次呢?”
“另一次是最近,腊月二十那天,因为快放假了,他去了,给我们每个人都发了奖金,鼓励我们来年继续为了项目奋战。”
“所以,这两次,你只是见到了人,实际上根本不知道那人是李家的谁,是吗?”
任流年也没等他回答,就直接把目光偏向李同,笑眯眯的:“李队,按他这个叙述,你觉得是李家的谁?”
那笑容里九成揶揄,剩下的一成还是好整以暇,就根本没安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