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你这一声姐夫,我也得把你的病治好了。”
“真的吗?”任飞飞瞪着大眼睛。
“姐夫不骗人。”
“姐夫,你真厉害!”
“嗯,知道姐夫厉害,就乖乖听姐夫的话。”
任流年是第一次看秦濬给人看病的样子。
很温和,很有耐心,该严肃的时候又很严肃。
和他平日里懒散的气质截然不同。
而且……他说到会把飞飞治好的时候,眼睛里是有光的。
原来,这就是他做医生的样子?
任流年微微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令他放弃了他喜欢的职业。
而他似乎也不愿意说。
任飞飞吃完饭,要开始吊水,秦濬和任流年告辞出来,离开医院,秦濬征求任流年的意见:“找个地方聊聊?”
任流年勾了勾嘴角:“嗯。”
秦濬把车开到附近一家咖啡厅门前,两人点了个小包厢,点了两杯咖啡,坐下来。
“濬少,国际医学组织,很厉害的医生。”任流年嘴角衔着笑,但那笑意冷得很。
“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听你编。”
“年年,我没有说谎的必要。没告诉你,是因为我已经退出了。这次是他
们过不来,所以拜托我给看看。”
“看完之后,拒绝帮忙?”任流年眯起眼睛,“嗯?”
秦濬心虚了一下,但语气还算淡定:“飞飞身上的病,其实有林院长就够了,思路我已经提供,他那边有实验器材,能很快就分离出毒株,然后对症下药。就算他不是你的干弟弟,我也不会什么都不管的。”
看似说得无懈可击,但实则不过是打太极。
任流年凝视着秦濬,似是要从他身上看穿点什么是的,目光又辣又利。
秦濬有些受不住她的目光了。
“年年,有话直说,好吗?”秦濬的声音也发虚。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直说的话。我也不爱绕弯子。老公,我想问你,你还想做医生吗?”
秦濬:“……”他家小姑娘是真的不爱拐弯抹角!
现在收回请她直说的话行不行?
“我直说了,现在你能不能直说呢?老公?”
她老公轻叹了一声,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我要是说不想……年年会生气吗?”
“你只要扪心自问,别说违心的话就行。我并没有生气。”
秦濬往椅背上靠了靠,看上去姿态懒散,但眸子里多了些认真,认真中还有几分……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