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每次都这样撩拨她。
但不争气的是,每次都能被他给撩拨到手。
不过,既然老公喜欢……任流年闭眼,朝秦濬的唇瓣伸出了她欲到极致的小舌……
秦濬今天有些烦。
监狱长的死造成线索中断是一部分,最主要的,一个大活人,有人想让他死,他二话不说就在看守所自杀了。
视生命如草芥,如此草菅人命……
任流年的温存却让他烦躁的心绪宁静下来,全神贯注投入到了这场漫长缠绵的热吻之中。
*
任流年的身体底子好,再加上秦濬的悉心照料,伤势好得非常快,七日后拆线,就跟秦濬回家休养了。
她住院的这几天,公司的事情并没有落下,反而是井井有条地进行着。
秦濬没有阻拦过她办公,甚至还“助纣为虐”地把电脑和一摞一摞的文件搬进病房,让她生病也不忘身上担负的职责。
每一个见到任流年在病房里拼命工作的人都咬牙切齿,谁不骂一句“魔鬼”!
魔鬼使唤任流年却使唤得理直气壮,回家之后,把文件又搬到了家里,没打算让任流年休息。
美其名曰“能者多劳”。
任流年的时间被工作堆满,没有过多
的时间去想母亲和继父的事情,反倒少了很多烦恼。
案子的事情秦濬在跟进。
秦濬怕任流年担心,也会跟她说一些进展。
监狱长背后的人藏得极深,线索完全中断,阚局那边倾全力也没有能够找出人来,案子压着,警力渐次抽调出来。
任流年觉得有点奇怪。
即便是监狱长死了,也不可能线索完全中断吧?
可能会难找一点,但那是秦濬和阚局的联手哎,怎么会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奇怪归奇怪,她手上工作多,分不出精力管。
秦濬也不知道在干什么,经常早出晚归的。
周六,难得他早回来一次,手中拿了一沓资料,脸色有些凝重。
任流年打量他,“怎么了?有事?”
秦濬拖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把她的椅子转了半圈,面对面,“年姐,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任流年挑眉睨着他,“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是捶不烂的铜豌豆,扛得住打击。”
秦濬握住她的手,微微低头,语气很轻:“就是,我让丁波去了趟非洲,想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妈妈和时叔叔的骨灰……”
任流年的心一沉,听他这语气,就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