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那个摄录机是谁放的?”
秦濬凝重地点点头。
他绝不会傻到认为那是哪位客人遗留在那儿的。因为摄录机打开的时间,恰好是任流年回房前的十五分钟。
监控损毁。
当天的宴会到场的人很多,名单上的都排除了嫌疑。
只能是不在名单之列的人混进了酒店房间。
“你丫是不是有毛病啊?查不出来你不赶紧问我?万一是我的仇家放的,那我不是深陷危险之中?!”
任流年气得捶桌子。
钢化玻璃桌面被她一圈捶出裂纹!
秦濬冷静地睨着,嘴角轻微抽搐。
“有我在呢,谁能伤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莫名让任流年心安。
任流年往椅子背上一靠,轻吐了一口浊气,安定下来,“也许是非洲跟过来的人。Damon手底下有一个黑客组织,就是你拿狙击枪狙的那个组织。干偷鸡摸狗的事,他们在行。”
秦濬轻轻摇头,“如果是他们,视频早传出去了。我还是比较倾向非专业人员,毕竟,盗摄手段很一般。”
任流年拧眉,思忖了片刻,泄气,“国内你比我熟,还是你慢慢查吧。横竖
视频没流出去,没造成损失,问题不大。”
秦濬说:“回头我让人再查查酒店工作人员,有人监守自盗也说不定。”
任流年点点头。
其实她心里头还是怀疑Damon的人,只是……没办法跟秦濬说明白。
因为飘出去太远,游艇靠岸,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任流年要回家,秦濬眸光幽深地凝视她,说:“今晚去我家住。”
任流年气呼呼的:“你个大流氓!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说是恋爱初游,结果你带我在海上飘了十多个小时!全程都是你钓鱼我睡觉!没让你的兽欲得逞,你现在就……”
任流年爆豆似的念叨,秦濬气定神闲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然后指了指镜子,打断任流年,慢条斯理说:“你看看镜子。”
“看镜子做……什么?”
后面声音小了下去。
镜子里的人,脸颊红扑扑的,雪白脖颈上,一个个的唇印,草莓似的,密密麻麻的。
“秦濬,我他妈……”任流年气得磨牙,却又无可奈何,“你他妈的可真行!”
秦濬也难得低头,“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
秦濬弱弱地征求任流年的意见:“去我家?”